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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面sè、舌苔、表情等;聞是聽病人的說話聲音、咳嗽、喘息,並且嗅出病人的口臭、體臭等氣味;問是詢問病人自己所感到的症狀,以前所患過的病等;切是用手診脈或按腹部有沒有痞塊。叫做四診。
楚一飛如此說,不動聲sè表現自己與普通學生不同,但也沒使勁吹噓。他沒從小浸yín中醫,無非耳濡目染對中醫的瞭解較之普通人略勝一籌,再是他身體孱弱,從小喝各種各樣難聞噁心的中藥,見得多了,常識也就多。不敢託大是怕被眼前這位中醫界的泰斗瞧出破綻。雖然有手鐲傍身,幾乎能看透任何人的病情和給出合理的治療方法。但他的動手能力不強,很多東西也得及時靠手鐲惡補,故而不敢過於奔放。
“是嗎?”王定邦揚眉,笑道。“你真能做到這點?”
問完之後便覺得多此一舉,方才看透自己的máo病,想必他的醫學常識比起普通學生高出不止一籌。王定邦是知道的,望聞問切,這些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中醫系統治療,當今又有多少中醫全部掌握了呢?單說簡單的切,怕是能難倒半數半吊子中醫。這年頭掛著中醫牌子招搖過市騙吃騙喝的太多。導致市民對中醫的不信任度逐漸升高。即便碰到有真功夫的中醫,也難免心懷疑慮,不敢放開膽子就醫。再是一些黑心中醫敗壞了名聲,前段時間國際新聞不時播報中醫的弊端,便是這些敗類和黑心商人乾的好事。
從沉思中醒來,對楚一飛的印象卻是更好。難得啊,年僅十八,便有這等造詣。若是一門心思撲在中醫上,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勉強可以。”楚一飛靦腆笑道。
“很好!”王定邦也沒現場測試,笑道。“以後你若有中醫上的疑問,可以隨時來問我。對了,那瓶鹿鞭酒你沒多喝吧?”
楚一飛表情古怪,義正言辭道:“王老,您多慮了,鹿鞭酒又不是真能壯陽,再者我也沒喝。”
“哈哈,很久沒見到你這麼有趣的小傢伙了,膽敢直言埋怨我的不是,好,很好!我這老骨頭也是融入紅塵太久,被那些惡毒的廣告帶壞了,竟然忘記所謂虎鞭鹿鞭,皆是隻圖其名,不見其效的玩意。”王定邦心情似乎極佳,又扔了一支紅玫瑰給楚一飛。倒是楚一飛以他的病情為由,勸阻了王定邦續煙的衝動。
王定邦越看越是喜歡,小夥子靦腆但不拘謹,斯文但不腐化,不像他教出的轉行hún出頭的學生,見到他要麼忐忑的一言不發,要麼忘本不肯給一個正眼。都不合他心意。
“小楚啊,錢大項這樣對你,你記恨他嗎?”王定邦忽然問道。
“恨。”楚一飛言簡意賅。
“那你想報仇?”王定邦問道。
“談不上報仇。”楚一飛搖頭。“有機會我會把他施加給我的盡數奉還。”
王定邦眉頭微皺,無奈道:“他背景強大,你不可能撼動他。”
楚一飛則咧嘴笑道:“王老,很多名門貴胄對您畢恭畢敬吧?”
王定邦不明他為何如此一問,卻也沒隱瞞,道:“看我年紀大,的確給了幾分面子。”
“不是看您年紀大。”楚一飛搖頭。“而是您可以讓他們活的更長久,更舒坦。醫術這玩意對普通人沒半點用,但對身患疾病的人,您就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哪怕再彪炳的掌權人物,也得順著您,求您。”
“你小子——”王定邦笑道。“哪來這麼多小心思?”
“這是我被錢大項凌辱之後想到的。”楚一飛笑道。“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不會玷汙中醫,更不會拿治病救人、賦予了人性道德的醫術做有違良心的勾當,這是我的底線。”
“真話?”王定邦問道。
“不假。”楚一飛面sè凜然。
“很好。”王定邦說道。“我應該還能活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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