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拔除屍毒(第1/2 頁)
張德立沒想到我這麼狠,說捅就捅,他慘叫一聲,終於露出恐懼的神色:“我開!你把刀子拿遠點!” “鑰匙給我,我自己開!”我低吼道。 “鑰匙、鑰匙不在我身上……”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對著他另一條腿又捅了一刀,陰沉著臉說道:“給我!” 張德立又慘叫一聲,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雙腿褲子被血染紅,他癱坐在地上,顫巍巍的說道:“真不在我身上,我怕你拿到鑰匙逃出去,就把鑰匙藏在關二爺的神像上面了!別捅了,我這就給你去拿……” 我抓住他的後領子,把他拖過客廳,在地板上留下一條血痕。 那個被抽血的跟班趴在地上,拼了命的用舌頭舔張德立的血,好像以為這樣就能把血補回來,村裡人都沒什麼文化,只知道什麼以形補形,我也懶得管他。 很快,我就找到了關二爺神像,將張德立像死豬一樣丟在神像旁邊,用刀尖指著他威脅道:“動作快點!要是敢耍花招,就別怪我刀子在你脖子上戳個窟窿眼!” 張德立扶著神像,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轉過頭的一瞬間,臉色流露出一抹恨意。 為了避免他輕舉妄動,我乾脆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張德立身子抖了一下,他說道:“你在關二爺面前動刀見血,不怕二爺怪罪嗎!” “你他娘少說廢話,給關二爺上的香都是假的,你還有臉說我?別他娘磨磨唧唧的!” 不知不覺間,我脾氣變得有幾分暴躁。 可能是二叔性命危在旦夕的緣故,我實在摁耐不住心中的火氣。 張德立從關二爺神像背後,拿出了一串鑰匙,剛準備遞給我,手忽然一抖,像是不小心的,讓鑰匙掉在了地上。 “怪我,怪我!腿上實在是太疼了,我手上也沒力氣……”張德立諂笑著說道。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撿起來!” 張德立面露難色:“我腿受傷了,彎不下去……啊啊啊!” 不到他把藉口說完,我對著他膝蓋窩就是一腳,強迫他跪在了地上,他褲腿又湧出了一片鮮血,這下張德立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撿起來,遞給我!”我再次說道:“不然別怪我又在你身上開個口子!” 張德立咬牙切齒,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將鑰匙撿起來,遞給了我。 拿到鑰匙之後,我又拖著張德立走到了門口。這一去一來,讓他大量失血,此刻臉色像死人一樣蒼白,呼吸也變得十分微弱。 我剛鬆開手,他就像是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不再動彈了。 “血!把我的血還給我!”張大成的跟班雙眼放光,身子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爬了過來,趴在張德立身上,試圖去吸他腿上的血。 原本看著無比虛弱的張德立,忽然又多了幾分力氣,一腳將他踹開,喝罵道:“滾!” 我懶得理他們狗咬狗,用鑰匙開了大門之後,揹著二叔,連忙離開了張德立家。 為了儘快幫二叔祛除屍毒,我直接去找住在附近的鄉親,找他們要了一把糯米,敷在了二叔的胳膊上。 很快,糯米就被染黑,像是吸滿了血一樣,顆顆粒粒都變得十分飽滿,好似一顆顆小小的黑葡萄。 我見屍毒還沒祛除乾淨,就刮掉了傷口上的糯米,又敷了一層上去。來來回回敷了三四層,才將屍毒徹底拔除,二叔的呼吸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將他的胳膊包紮好了之後,我向鄉親們連連道謝。都是住在一個屯子裡的,互相之間都會幫扶,關係融洽民風淳樸,其實張家發達之前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那麼令人討厭。 隨後,我揹著二叔回了老宅。我娘一看二叔傷得嚴重,又是中的屍毒,連忙回屋去幫忙煎藥。 老爺子顯然有些意外,皺著眉頭詢問道:“發生了啥子事兒?老二咋就成這樣了?” 我連忙把在張家遇到的事情都說了,老爺子聽完,瞪大了眼睛,用煙桿敲我的頭:“你壞事了!闖了大禍啊!” 我不敢躲避,任由老爺子敲腦袋,好在老爺子也沒有真用力氣,只是象徵性的敲了兩下之後,嘆了口氣:“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是張家乾的好事,關我什麼事?”我有些不服氣。 老爺子嘆了口氣:“那我問你,碑王呢?” “碑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