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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手冢……也該打完他們那場未完成的比賽了,幸村想。
想和手冢比賽的人有很多。切原先做了示範,真田,跡部和幸村又進一步跟進,剩下的人裡想要和手冢比賽的自然也先後舉起了手。
比如不二,比如越前。
但仁王沒有把越前的名字寫在開會用的白板上。
「你昨天剛上場過。」仁王說,「你和真田都不行。」
「ada ada dane!」越前倒是戴了帽子。他仰頭看著白板:「出場過一次就不能再上場了嗎?」
「其實沒有這個規定,不過連續兩場上場的話,你決賽不打算上場了嗎?」仁王說,「不可能有一個人連續三場,整個淘汰賽都出場的。」
阿拉梅儂瑪的棄權,其實讓日本隊上場的機會少了四分之一。
「我聽說阿拉梅儂瑪的棄權也和你有關。」仁王勾起唇暗示,「越前君?」
越前:「……」
確實和他有關。
難得有些心虛的越前眼神飄移了一瞬。
仁王自己是不打算在和德國隊的比賽中出場的。
平等院後來找過他一次,他感受到了平等院一定要和博格分個勝負的決心。
雖然那之前,就能從抽籤結果中知道,他們如果能遇到德國隊,只會在半決賽而不是決賽,但平等院還是選擇了博格作為自己的對手。
「德國隊是去年的no1,也衛冕了許多次世界盃的冠軍。」平等院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但仁王能從話語中感受到底下的波瀾,「我會親手打敗他!」
「那決賽呢?」
「決賽,不是有你嗎?」
從平等院口中聽到這句話的仁王難以掩飾自己驚訝的表情。
而平等院像是嘲諷一樣扯了扯嘴角:「怎麼,不打算擔負起no1的責任嗎?」
這大概是仁王在那之後就做了許多no1會做的事的理由。
作為頭領的前輩,將自身的覺悟擺在他面前。仁王的情緒閱讀能力讓他能感受到平等院的決心,和隱藏在決心之下的,帶著犧牲與孤注一擲意味的心意。仁王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推測,大概是平等院不打算打職業,這會是他放棄網球之前級別最高的比賽。
仁王本質也算是吃軟不吃硬的人。
他是心軟的,情緒感知能力和幻影也讓他能與其他人感同身受。
理解與否是一回事,是否會因此而動容是另一回事。仁王想讓平等院達成他的心願,至少那位一直「目中無人」的前輩會說出這樣有些悲壯的話時,真的讓人很難拒絕。
「平等院前輩會是這場比賽的單打一。」仁王說,「其他人選暫時還未定。有人打算在這場比賽打雙打嗎?」
「雙打應該還是和前輩們一起組合吧。」切原撓了撓頭,「其實我不想打雙打,但總覺得如果進入比賽名單,會被安排打雙打……啊,可惡,我想和手冢比賽的!」
「那如果雙打和不上場讓你選,你選什麼?」仁王問。
切原露出動搖的表情。
他思考了許久,一直到仁王又確認了一遍其他人是否介意雙打,並得到了答覆後,才在仁王的催促下勉為其難給出了一個答案:「如果上場只能打雙打的話……那我還是要上場!」
而且雙打和前輩搭檔也還不錯啦,切原這麼想。
確實國家隊裡的高中生對切原都不錯,遠野之前和切原搭檔時也很護著切原。大概是切原「單純」得太明顯,簡單直接又帶著天然的野性,也有「天使化」的一面,高中生們自然而然就有「這樣的後輩不護著點肯定會被別人欺負」的想法。
在這件事上柳還做了不是很正確的示範:他帶切原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