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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打起比賽來是很霸氣的。
他對自己的實力擁有百分百的自信,就算賽初的試探也帶著「一定要得分」的篤定。毛利的臉上的神情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可很快就變得凝重起來。顯然他並沒有想到,立海大的一年生部長會強到這種程度。
可面對幸村時,只要有一點破綻,就已經提前宣告失敗了。
四天寶寺的「天才」?
沒用的!在我面前,都會是手下敗將!
球場上的幸村,從眼神到氣場,都是很可怕的。那種撲面而來的精神壓力原本就是他精神力攻擊的一部分,在他本人不斷勝利的氣勢裹挾之下,會積攢出越來越重的「勢」,影響到對手的精神力和反應力。
仁王比賽看到一半,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回過頭,看到鶴守前輩。
「前輩?」
「我們聊聊。」鶴守說。
他的神態上看不出太多的沮喪,也沒有讓仁王記掛很久的愧疚。甚至他的視線還放在場內,在看到幸村壓著毛利,讓所謂的四天寶寺的天才灰頭土臉毫無反手之力時,眼神裡還流露出一點欣慰來。
這種反常的神色讓仁王突兀地有些難過。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
「之前,抱歉啦。」
仁王沒想到鶴守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他們兩個人找了個偏僻的位置,社辦靠後的圍牆旁邊,外部水池旁邊。在正選選拔賽正進行的現在是沒有別人的。
鶴守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又隨手用手將水珠甩掉,抬起頭時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仁王眨了眨眼:「puri?」
「算是遷怒吧,我。」鶴守瞥了仁王一眼,又很輕地笑了笑,「不過你也確實不是很討人喜歡的那種後輩,被遷怒還蠻正常的。」
「……就算前輩這麼說。」仁王有些無奈,「對前輩來說,我們這幾個後輩都不討人喜歡吧?」
「確實。」鶴守坦然地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講,做前輩的都喜歡乖巧聽話的後輩啊。」
他頓了頓,沒等仁王接話就自顧自往下說:「不過前段時間是我鑽牛角尖了。正選原本就應該是實力強的人做,而不是去論資排輩。我一年級二年級的時候都懷著打敗前輩們的心情,去爭取的正選位置,到了三年級卻不知不覺想要擺起前輩的架子了。」
仁王遲疑了片刻:「只是因為之前的比賽,我還不夠強吧?」
「你用那樣的方式,我當然會覺得,只是我一時大意才輸掉的比賽啊。」鶴守平靜地說,「你也明白的吧?」
仁王當然是明白的,否則他也不會非得要打這場比賽。
「不過歸根到底是我不甘心而已。」鶴守嘆了口氣,「其實你的打法沒有問題。」
仁王眨了眨眼,覺得有些不太對。
之前鶴守前輩不是這個態度啊?
打完一場比賽就一百八十度轉彎?以鶴守前輩的一根筋性格,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正這麼想著,仁王就看到鶴守前輩關心地看著他:「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因為我嗎?」
……啊?
「情緒也很低落,狀態也不是很好,前兩天還生病了。」鶴守放輕了聲音,「因為我嗎?」
仁王又看到了讓他有些在意的帶著愧疚的神色。
他窒息地想,不,這怎麼會是因為你呢?情緒低落是因為比賽打太多了陷入賢者時間,狀態不好是因為加重訓練量以後生理和心理上的疲憊,至於生病,那更是假的了。只是他為了擁有充足的訓練時間去完成訓練,不浪費覺醒時的雙倍效果,才以這個為理由請假的。
「才不是。」感覺這麼說了也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