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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那是隻手,我敢確定,那是真的。”
“我害怕,但不是這個時候。”白晨暮一腳將椅子踢到門口,讓一個著急離開的僕人摔得直流鼻血,他掃視眾人,開口道:“你們都給我安靜!管家先生,給警察打電話,其餘人除了願意留下來吃東西的,其他人回去自己的房間。”
大廳裡最後一個人都沒留下,白晨暮還有閒心吃點東西,順手塞一個玉米給家樂,家樂搖頭說不要,最後還是吃進去了。
“不要害怕。”白晨暮伸手輕輕用手背摩擦家樂的臉:“我會保護你的。”
家樂偏了偏頭,發出一聲分貝特別小的:“嗯。”
二十一
警察先生在white家裡並沒有發現安娜的屍體,他們最開始認為這只是個蹩腳的匪徒為了給自己一個假身份而想要隱瞞眾人,給人‘自己被謀殺了’的錯覺而鬧出的悲劇。
可當第二隻手被發現,並且筆錄了所有人之後,警官們覺得應該立案了。
“怎麼?難道那隻手已經查出來確實是安娜的了?”管家先生問道。
“您難道沒有發現嗎?”警官將上午那隻手的照片和這隻手作對比,面色不善的說道:“這兩隻手……來自同一個人。”
第7章 安娜的自殺(三)
二十二
家樂整個下午都在房間裡面悶不吭聲。
白晨暮從女傭的手裡端過果汁,詢問道:“你不渴嗎?喝一點吧。”
家樂搖搖頭,雙手抱住自己的腿縮成了一個圓球,白晨暮放下手裡的杯子,張開手臂輕輕地抱住了家樂,身體離得特別近,家樂甚至感受到白晨暮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到衣服上,麻酥酥的,當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安慰。
“你似乎並不不太適應和別人的接觸,”白晨暮在家樂耳畔撥出一口帶著滾燙的氣息:“是嗎?”
家樂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他低下頭不敢和白晨暮對視。
他的心臟跳的非常快,他確實不敢和人太過接近,甚至從很小的時候姑媽幫他洗澡,他還會害怕的哭出來:“白晨暮……你不要這樣子……”家樂的手指因為緊張而開始微微的顫抖了。
“不要害怕,放鬆一點。”白晨暮輕輕攬過家樂的腰,讓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道:“來,叫我晨暮。”
家樂感覺這個氣氛太古怪了,他被白晨暮的胳膊緊緊摟住不能動彈,胸膛貼著胸膛,白晨暮的臉埋在他的髮絲裡深呼吸,就連蜷起的腿也被白晨暮的腳按住,他用一個曖昧的姿勢趴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這個人還是他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
“晨暮……”家樂紅著眼眶說道:“你不要這樣子了,我會害怕,鬆開我好不好?”
“你在害怕什麼呢?”白晨暮笑問:“是我,還是你?”
家樂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但他對於這種親暱很彆扭,如果現在抱著自己的人不是白晨暮,他想他會立刻將對方推開,然後跑回自己的房間裡將門給鎖上!
不不!那樣子白晨暮會生氣的。
家樂在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非常重視白晨暮這個人了。
半晌,家樂顫抖著聲音說道:“……我。”
“不,你是在害怕我,”白晨暮一語道破家樂心中所想,解開自己的襯衫的扣子攥著家樂將他的手貼上自己的肌膚,家樂嚇得想要縮回手,卻被白晨暮牢牢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就這樣,用手來撫摸我。”白晨暮說道。
“……不、我不要。”家樂眼眶溼潤了,他連別人碰他都會害怕,更別提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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