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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欣在黑暗中哈哈大笑,說道:「完了,凌琳是陷在熱戀裡面出不來了。」
「我現在一天不見他,我就想他。」凌琳笑得開心,大方地訴說思念。
許予茜在被窩裡翻了個身子,是啊,喜歡他牽著手的感覺,喜歡他看著自己的時候,做什麼都喜歡,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了。
愛情這東西,說不出更多的為什麼。
他們的相處大多在黑夜裡,蘇恆霖摸著她的臉,眼裡有光,輕輕地說:「你笑起來真好看。」
許予茜抿嘴一笑,有些害羞,臉也紅得發燙,她也大著膽子去摸他的臉,下巴新茁的鬍鬚有點硬,鼻子高高挺挺,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再看一眼她,她就羞得躲進被子裡了,一顆心咕咚咕咚的直跳,彷彿迎風跑了八百米。
第一次的時候,許予茜痛得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那裡有道疤痕,是那次公車遇刺,被玻璃劃傷的痕跡,已經很淡很淡了。
那道疤痕也落在她心裡面了。
狂風暴雨一一襲來,她猶如一艘孤舟,浮浮沉沉的漂蕩在海面上。
她痛得叫了出聲,那叫聲不是從喉嚨發出的,從那裡發出她也不知道,膩著的聲音,翻來覆去在疼痛中又生出一股異樣的歡愉。
她迷迷糊糊的覺得很舒服,那種歡愉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床鋪很軟,枕頭很軟,像躺在輕飄飄的羽毛上,他的唇也很軟,落在她的唇上,指尖上,捲起一陣又一陣的風暴。
蘇恆霖睡著了,額頭還有薄薄的汗,許予茜躺在他身側,聽著他幾不可聞的呼吸聲,恍惚間覺得,這個人,是屬於我了嗎。
第二天,他看見潔白的床單上有抹紅,眼神一窒,吻了吻她的臉,問她想要什麼。
許予茜迷迷糊糊地醒了,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還沒回過神來,他耐著性子重複一句,柔柔地問她:「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像把鋒利的錘子,拼命地往心裡敲,把她的心敲得七零八落。
許予茜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努力地想了想,大概計算一下自己值多少錢,繼而努力地笑起來,說道:「新出那款手機挺好看的。」
連同手機一起送來的,還有愛馬仕的凱莉包,當季新款的奶白色,很大的一個橙色禮盒,拆開也有些費勁,包包的皮質很光滑,帶子很軟很細膩,每一處都泛著精緻的光澤,難怪女生都會喜歡,果然是大牌子的東西,拿在手裡的手感也是不一般。
我也喜歡,是真的。許予茜低下頭,自己對自己說,手中的包包彷彿千斤重,提也提不起來。
第14章 鬼迷心竅
一眨眼大二就快要結束了,暑來寒往,晚上初夏的涼風吹來好不愜意,暑氣未至,宿舍的姑娘們喜歡開啟陽臺門,享受這慵懶的微風,主修課的期末試都考完了,只餘最後一科期末試,週五的毛概,毛概是半開卷的,大家也都鬆懈了下來,看看書就各自窩在自己的位置裡看電腦玩手機,偶爾聊聊天說說最新的八卦,輕笑幾句。
最近簡灘市的八卦頭條莫過於,輪番播報蘇氏集團太子爺蘇恆馳和建材企業公司總裁趙永澤的獨女趙芷沐,分手了。
一時之間,蘇氏的股票大跌,引起好一陣轟動。
雖說是男女感情之間的分手,並不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但有影響力是他們背後的公司,原本兩家都確定簽訂的合約作廢,下半年計劃全部打亂,正在蓋的大樓,被趙永澤下令暫停。
投資者心有餘悸,紛紛丟擲股票,連財經新聞也在緊密追蹤,關注蘇氏和趙氏合作失敗的事。
搞得公司內部人心惶惶,謠傳很多。
謠傳是蘇恆馳出軌了,喜歡上另一個女人,話說那個女人也沒什麼來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