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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嘿嘿地笑道:「沒有啦沒有啦,普通招數而已,不值得誇獎、不值得誇獎!」
丁金再道:「也就你腦袋能想出這種辦法,居然易容成犯人。我說這事啊,若在別的衙門肯定是行不通的,不過幸虧遇著的是施大人,他那人不迂腐又好說話,只要是為民之事,什麼都能試!」
丁金讚歎了一聲,和其他兩人一起開口。「說到底還是——施大人英明啊——」
小七知道他們要說什麼,所以跟著一起喊了。
聽見施大人的名字就要狗腿一下,這在歸義縣內絕對是準則,跟著喊英明就沒錯了。
「小七,你真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丁金說。
「丁頭兒調教有方、調教有方!」小七說。
而後眾人一陣大笑,笑得開心。
「是說,小蘭花今日沒來啊?」陳豹四處望了望。
小七又喝了一大口酒,打了個酒嗝後,掩著嘴小聲說道:「我聽南先生說,小蘭花告了假,回家鄉掃墳去了。」
「掃墳就掃墳,講這麼小聲幹嘛,你當這裡的人都沒掃過墳嗎?」陳豹呿了聲。
小七還是掩著嘴,小聲說道:「我是掃過墳啊,可我沒提著人頭掃墳過!」
金忠豹三人聞言深吸了一口氣。
李忠說道:「她一個小娃娃,提著酉無垠的人頭回去掃墳?」臉上那神情扭的啊!「怎麼沒告訴我,我去幫她提啊!」
小七扇了扇手,說:「你瞧她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人家可是沒幾歲便在江湖上混踏的!她那膽子啊、那性格啊,我看是鐵砂磨出來的哩,夠強、夠硬!提人頭算什麼?要不是施大人得留一塊酉無垠好交差,我看她連剩下那一大塊屍體也會一起提了,到桑家墳前血祭。」
陳豹嘆了口氣,「真是難為她了,這麼小就遇上那樣的事情。」
「欸,不說了不說了,今天大好的日子,就甭再提這傷心事了!」小七說道。
「對了,小七,小頭兒呢,怎麼沒見著他?」丁金朝四周望了望,突然問道。
「啊?」小七眨了眨眼。
「是啊,小頭兒人呢?」李忠也看向小七。
陳豹道:「對啊,小頭兒去哪了,怎麼沒來喝酒?」
小七又眨了眨眼,說道:「幹啥一個兩個都問我他到哪裡去了?今天巡完城後突然一眨眼,他人就又不見了,你也知道他的輕功那麼厲害,他老要走,小的也留不住他啊!」
「你的輕功不也很厲害?」李忠說。
「我就算再厲害,也沒小頭兒厲害啊!」小七嘆了口氣。這可是真心話。他若能有蘭罄一半厲害,今日就不會坐在這裡和這堆大男人喝酒,而是能回浮華宮去,偶爾逛逛他名下那家青樓,攬著鶯鶯燕燕,飲他最愛的陳年竹葉青了。
「說的倒是!」金忠豹連同突然又從桌上爬起來的安國異口同聲地說。
「嘖!」小七啐了一聲:「你們這四個應得這麼齊,同個娘生的是吧!還真心有靈犀來著!」
「啊,是小頭兒!」陳豹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眼角瞥見個熟悉的身影,突如其來地就站了起來,身手敏捷地跨上窗臺,整個人嗖地竄到外頭去。
「喂,有門的啊,你當門是擺好看的是吧!」小七敲著碗,在後頭取笑道:「您老輕功這麼厲害,要不以後就讓您跟著小頭兒竄上竄下可好?兄弟一場,這場苦難,就替我頂了吧!」
小七實在太得意忘形了,剛巧就這麼被給陳豹迎進門的蘭罄聽見他的聲音。
蘭罄鳳眸輕輕抬了一抬,而後淡淡地問了句:「陳小雞,你說什麼?」
那冷颼颼的聲音猶若六月飛雪,凍得小七一根筷子落了地。
沒骨氣的他連忙將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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