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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顧城目光一凝,眼神瞬間變得恐怖無比,直接甩開一行人朝那個膽敢碰安柯的人走去。
渾身帶煞,若是男人手裡有把槍都該要害怕他會殺人。
安柯覺得有點點熱,天性難以壓抑,感到了重新上湧的躁動。
他想要扯開自己衛衣的領口散下熱,偏偏調酒師動作曖昧的碰上他的手,阻擋了安柯的動作。
對於陌生的觸碰,安柯本就感到心煩氣躁,下意識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直接反扣住對方手往外一扭。
「咔啦——」
手腕脫臼的聲音清脆,調酒師的手無力地垂下,他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在氛圍感濃鬱的大廳裡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安柯緩慢地眨了兩下眼睛,才堪堪鬆開那隻因為劇痛不斷顫抖的手。
有點糟糕。
人家剛剛還好心請自己喝好喝的,結果安柯反手不小心把人手腕給拽脫臼了。
安柯不知道面前的人對他不懷好意,周圍的人小聲驚呼起來,對上了調酒師眥目欲裂的猙獰表情。
「你他媽敢打我?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這個小婊|子弄死?!」
調酒師捂著疼痛的手臂,恨恨地看著面前的青年,撕下那層偽裝的面具,他對著安柯狠狠地罵道。
「又不是沒給男人玩過!都出來混的還裝什麼純!!」
沈顧城過來時,就恰巧聽到了這一句,他的臉色變得陰沉,渾身的煞氣讓周圍人膽戰心驚。
「嘭——」
安柯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一拳就朝著調酒師砸了過去。
單單是拳頭打在皮肉上發出的沉悶聲響,就叫人打心眼裡發顫。
「拖下去。」
旁邊的侍者對此視若無睹,當做沒看見一般給沈顧城遞上了溫熱的毛巾,擦去男人手上斑駁的血跡。
「既然不懂得說話,那就讓人好好教教嘴是該怎麼用的。」
地上狼狽不堪的人慘叫起來,他終於想起來面前這個宛若修羅一樣恐怖的人是誰了。
那是噩夢。
因為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沈顧城帶著安柯回了雅間以後,表情依舊有些冷凝,扯掉了領帶扔在一邊。
安柯盯著沈顧城的領口瞧,自覺地湊到男人的身邊,扒拉住對方的脖子親暱地要他抱。
「顧顧不開心嗎?」
安柯其實還沒弄明白沈顧城不開心的地方,有點困惑地問。
「……誰讓你隨便喝別人給的東西?!」
沈顧城氣急,安柯實力強是不錯,可小人難防,若是那杯酒里加了不好的東西,現在就被安柯喝下去了。
他即便生氣,在安柯湊上來時還是下意識扶住他的腰,生怕小鴨子不小心掉下去。
「……顧顧沒說,不能的。」
安柯趴在男人的懷裡,微尖的虎牙咬上了沈顧城的耳垂,有點結巴聲音回應起來都有些含糊不清。
男人耳根的熱度順著安柯的唇傳遞,小鴨子感到滿意,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對方的臉側。
他宛如渴望得到稱讚的小動物,親暱地蹭了蹭喜歡的人類。
「你……」
摟在他腰部的那隻手猛地用力,扣著安柯的腰斷了他退縮的後路,聲音都低啞了幾分。
屋內暈染著暖色的燈光,氛圍配合那淡淡的香氣讓一切的氛圍恰到好處,容易讓空氣裡本就曖昧的因子四溢。
他嘗到了這個雅間的好處,難怪人家當得上經理,懂得一點都不少。
沈顧城總覺得,面前人身上的帶著,讓人忍不住於此沉淪的誘惑。
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