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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旭日的報應,自己的兒子在叛亂中死去。
是以崚國大權便旁落到王后的手上。而這個王后,既沒有治國之才,也沒有用人之能,更沒有容人之量,崚國的國勢在日漸衰落。直到五年前,東方流光死而復生,回國繼了太子之位,崚國國勢才日漸恢復。
從這段歷史中,流霜捕捉到一個資訊,那就是師兄之所以說自己是孤兒,可能是因為不滿於父母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會離家出走,到了玥國,拜了爹爹為師。
五年前,師兄忽然經常外出行醫,原來根本是騙她的,他是回國治理朝政,根本不是雲遊天下。
師兄這些年過的這般苦悶,流霜心內不禁悽然。
希望崚國能在師兄的治理下愈發強盛,師兄是有這個才能的,流霜知道。
第八十章:無色
月色如洗,燭火在夜風中搖曳,燭花在璀璨地燃燒。
百里寒坐在聽風苑的窗前,自從流霜離去後,他便時常來此小坐,在安靜和悲痛中回憶著他的一顰一笑。
他的視線凝注在窗前那架五絃琴上,琴面上,沾染了斑斑血跡,那是流霜的血,他走上前去,將琴抱在懷裡,輕輕觸控著上面的每一根琴絃,琴絃發出低低的嗡響,好似嗚咽。
他抱起琴來,緩緩走到院子裡。將琴放在桂花樹下,靜靜地彈奏著。
初開的桂花芳香馥郁,聽到了琴音,好似有了靈性一般,一朵朵淡黃色的小花從枝頭飄了下來,在空中漫天飛舞著。
月光流瀉,琴音悽悽,花香脈脈,白衣翩翩,此情此景,好似夢幻一般。
百里寒微微閉上雙眸,眼前似乎浮現出流霜笑靨如花的馥郁,捧杯時的決絕,毒發時的苦痛,喉嚨中忽然一甜,他不可抑制的噴出一口鮮血。
他撫著胸口,任憑濃濃的相似湧上他的心間。
相思如烈火,將他整個胸臆都燃燒了起來。有那麼一剎那,他甚至忘記了呼吸。
靜夜裡,他如一尊沉默的石雕,任清風吹拂著她的衣衫。
“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李佑壯著膽子說道。
王爺曾吩咐他在聽風苑時,不允許打擾,但是,今夜事態,實在極是嚴重。
百里寒冷冷掃了他一眼,道:“講!”
“稟王爺,有人到冷苑劫持代妃!看守的侍衛皆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屬下已經派人前去追趕。”李佑沉聲稟報道。
百里寒雙眸一眯,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等了這麼久,故意將冷苑的設防佈置的很鬆懈,故意做出對代眉嫵餘情未了的樣子,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看來,那個女人身邊還真是有高人啊,真敢闖自己的王府。他不去會一會,豈不是遺憾。站起身來,袖子輕拂,將滿身的桂花拂落,冷聲吩咐道:“跟上去!”
夜色如墨,一輪殘月在雲中時隱時現。
一抹黑影負著代眉嫵躍出了王府,在小巷裡穿梭。幾抹暗影從黑暗中鑽了出來,保護著此人從屋宇上穿梭飛躍,向著鈺城郊外而去。
鈺城的萬家燈火密密麻麻,好似群星跌落凡塵。月牙彎彎,滿天星斗閃閃爍爍,這情景是美的。
只是他們此時可來不及欣賞,站在一座山丘上,檢視是否有王府的侍衛追了上來。
靜夜裡,一股肅殺的冷意襲來,幾人忽然頓住了身形,緩緩向後退了兩步。
山丘上,不知何時佇立著一抹白色的身影。
他身姿頎長,巖若青松。他靜默不語的站著,月光下的容顏清冷豔豔,眸光冷冽猶如刀鋒上的光芒。一身月白色錦袍被山風吹得獵獵翻舞,恍若謫仙欲飛。
他忽然舉步,向他們走了兩步。
幾個人不由自主地跟著退了兩步,不知是被他身上的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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