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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芸娟打退堂鼓。”耿介摸著下顎思考。
“娘會氣死。”耿桓道,他今天可被罵慘了。
“你們兩個還真絕情。”韋仲傑搖頭道。
耿桓無奈地說:“沒辦法,和芸姍說了好幾次,她就是聽不進去,只好採取最後手段。”
他也不是故意要讓芸姍難堪,但是再拖下去,情況恐怕會愈難收拾,原本他不想拉小萱下水,但剛好當時的情況有些失去控制,於是他將計就計,想讓芸姍死心,只是沒想到芸姍會這麼激動。
耿桓換個話題道:“財庫的鎖是被劈壞的嗎?”如果是的話,工具必定是一把利器,那他們就可以從工匠身上著手,看誰曾來訂做
利劍、大刀之類的鐵具。
“不是,這也是我要跟你們提的,財庫的鎖是用鑰匙開的。”韋仲傑不解的說,“他們怎麼能在短時間內開啟?那些鎖全都是特製的。”
耿介挑眉道:“問過製造的鎖匠了嗎?”
韋仲傑頷首道:“他們不敢說絕對沒人打得開,但至少需要半個時辰,可是,從採花賊出現到逃走也不過一刻鐘,或者再多一些時
間。也就是說,在財庫伺機而動的同夥,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鎖開啟。“
耿桓撫著眉頭道:“這的確很奇怪。”
三人陷入沉思,到底開鎖之人是如何辦到的?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還說得通,但四次都是巧合,就無法讓人信服了。
除非──這人非常懂“鎖”,三人有默契互相看了一眼。
韋仲傑立刻起身,“我去查查那些鎖匠,順便問問他們收的徒弟。”
這可能是另一條線索。
小萱坐在桌前寫信,她把所有的憤怒、委屈都化為文字。那個可惡的耿桓老愛尋她開心,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他?為何他老和她過不去?
“小萱,你寫的字我怎麼都看不懂?”坐在一旁的耿雲問道。
“這叫”努蘇“文,和漢字不太一樣,是西南地區的婦女創造的,卡絲會這種文字,她教過我。”小萱回答,“這是隻有婦女能懂的語言,如此,她們才能瞞著男人互相傾訴。”
“真有趣。”耿雲笑道,“這會不會很難?”
“不會,因為努蘇是以漢字為造字的基礎,有些字其實和漢文差不多。”
“你改天也要教教我,我可以拿給大家看,一定很有意思。”耿雲央求道。
“好啊!如果你有興趣的話。”
“你寫這信如何交給卡絲?”耿雲問。
小萱擱下筆,吹吹未乾的墨漬,“我會託來洛陽的西南商隊幫我帶回黔州。”
“你是不是很想念卡絲?”耿雲問。
小萱點頭。“除了爹孃外,卡絲是我最親近的人,在我心中,她就像疼愛我的奶奶,只是她從來不許我這麼喊她。”她把信裝入信封。
“為什麼?”
小萱看她一眼,笑道:“她說她才沒那麼老。”
耿雲也笑道:“真可惜我沒緣見她一面,她一定是個很特別的人。”
“她的確是。”小萱喃喃道。
耿雲瞧見小萱有些傷感,連忙轉個話題,“小萱,你到西南遊玩時,有沒有碰到一些有趣或特別的事?”
小萱不太瞭解她的意思,茫然的看著她。
“就是和中原不太一樣的習俗或是生活習慣。”耿雲好奇的問。
“很多。”她瞥見耿雲耳上的耳環,隨即道:“基諾族的男子也穿耳洞,他們的耳洞有這麼寬。”她比出兩根手指的寬度。
“怎麼可能?”耿雲尖叫,“哪有那麼大的耳垂,他們是象耳嗎?”
小萱笑道:“不是,他們從幼年開始就將耳洞撐大,在耳洞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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