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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不成立的理由中硬是找出一條看似合乎常理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而,那理由一旦形成,就根深蒂固,不可拔除。越想,就越覺得那理由是多麼的合理,以至於最後,不怎麼合理的理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牢不可摧。
阮漓知道,安灼是鐵了心這麼做,因為安灼本來對情事這塊就不是很在意過,然而,這次安灼主動,說明他下了決心。他想拒絕,可他是個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被愛人刻意和帶著目的性的撩撥,不起□的話,那不是正常男人。可他終究太在乎安灼,情事時,溫柔的緊,對現在的他來說,孩子有沒有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安灼。
然而,他忘記安灼做此事的目的,安灼主動邀歡,目的是希望孩子能掉,他先且不信蓮心說的命裡有時終須有,就算是這樣,他也想自己為自己找個理由,所以,怎麼可能讓這場情事這樣溫柔?
結果可想而知,在安灼的刻意撩撥下,這場情事激烈的很,兩人是甩了開的做。安灼更是丟開彆扭性子,敞開身子讓阮漓在他身上肆意妄為,激烈的情事使得他的呻|吟聲響徹整個臥室,不,應該說,整個家都聽到他的聲音。
這邊裡兩人翻雲覆雨,而客廳的鬱池早因他們的事情醒來多時,他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看著房頂,就這麼空洞的看著,那雙清幽的眼裡,竟什麼都沒留下,彷彿,臥室內的動靜不入他的耳,從屋外照進來的光線入不了他的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很長,或許很短,鬱池翻了個身,眯上眼,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事,那時候的他,似乎也曾這麼放縱過……只是……往事不堪回首……
心臟猝然糾結,疼的他唇色發顫,他渾身冒著冷汗,睜開眼,下了沙發,打算喝杯涼水。就在此時,有人敲門,鬱池半道折回,糾結著眉,咬著泛白的唇開啟門。
門外站的是昨天剛見過面的段筠蓮,看到段筠蓮時,鬱池才恍然發覺,原來,時間不過才過了一天而已。為什麼他感覺時間像是過了一年?
段筠蓮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他想做的事、看上的人,從來不拖泥帶水,想要誰,便發起猛烈攻勢,原本昨天他並沒有得知鬱池一丁點資訊,但他完全被鬱池身上的氣度所吸引,第一次只一眼看上一個人,所以,今日他果斷的過來找阮漓,打探鬱池之事,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是鬱池開的門,霸道的臉上竟升出一絲驚喜來,“原來你也住在這裡?”
鬱池倚在門延邊抬了抬眼臉,雙手環胸,“找阮漓的話,此時不方便。”
“我找你。”段筠蓮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說的鬱池眉頭一緊,不容鬱池有所反駁,段筠蓮執起鬱池的一隻手,冷唇落在鬱池的手背,眼神霸道而有著明顯的掠奪意味,“告訴我你的名字。”
鬱池只覺得心臟更加糾結,他抽回手,冷淡的掃一眼段筠蓮,淡然的說,“sorry,我不是lady,不興這禮節。”
段筠蓮的身高很高,站在門口有一種壓迫感,鬱池本能的想回客廳,只是想到房內有兩人還在做事,段筠蓮進來並不合適,眉頭一擰,鬱池索性關起門,對段筠蓮說,“出去坐坐吧。”
直到坐到一家雅緻的茶餐廳,段筠蓮都有一種不真實感,他原以為此次找人,必定只會先得到住處等,沒想到第一次竟然遇到本尊而且竟然坐在一起喝茶。
“你的名字。”待坐定後,段筠蓮不死心的問,眼神依舊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掠奪性,鬱池微微皺眉,他想,或許他惹上一個麻煩人物。隨後又想,他本來就沒什麼心什麼肺了,遇到的人麻不麻煩對他來說真的無所謂,對方看中他,看中的不過就是他的這一副皮囊,而他,也只有這一副皮囊,或許哪天興致好,舍了這一身皮囊也不無不可。
“鬱池。”七轉八彎想通後,鬱池丟下他的名字,執起茶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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