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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王麗美就像是中邪一般對著兩人自言自語,可任她說破了嘴,兩個人也沒有要理她的意思,但是態度卻不差,沒有冷眼惡語,只是淡然的望著園區大門不想說話。
王麗美口乾舌燥,堅持不下去:&ldo;我真是求你們了,我給二老跪下行不行,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已經為此蒙受了很大的損失,為什麼還要上門來鬧呢?關我們什麼事呢?&rdo;
依舊毫無回應。
王麗美正盤算怎麼編個話把這事解決掉,結果喬青遙的車掉頭回來了。
夫婦倆昏沉很久,在喬青遙出現的時刻,雙眼才自迷惘到澄明,車停穩了,從上門下來的人,面白身長,一身素黑,朝他們走過來。
左詩媽媽陡然睜大眼,仔仔細細看喬青遙的臉,看他嘴角膠帶殘紅,如傳言一般,不像是個什麼好東西。
她不是第一次見他,電視裡、報紙上見過很多面,也沒有陌生感,因為他是兒子這些年的老闆,逢年過節回家或者難得通次電話,都免不了會提到這個人。
曾經幾度,她都很感謝他給兒子工作,不厭其煩的叮囑兒子記得他的栽培,因為在她看來,化化妝而已,在市井裡還是在名利場都一樣,不一樣的是服務物件,因為是他所以這些年兒子才備受尊重、衣食無憂。
他是雲上之人,她一直當他是兒子的貴人。
誰知道他還是兒子愛的人,是左詩家裡所有的名字塗寫,日記裡的一廂情願,未畫完的畫上殘影,也是左詩臨終前在簡訊裡苦苦懇求的人。
她收到了輾轉歸還的兩部手機,丈夫在家裡收拾遺物的這些天,她仔細看完了手機裡的每一條簡訊,那麼多年,點點滴滴,滿腔愛意,喬青遙都從來沒有回覆過!
如果說始終是&lso;單面熱&rso;也便罷了,可她瞭解左詩,又心細如髮,種種跡象都表示他們在一起,可最後喬青遙連分開都不肯當面通知,而是直接消失斷了這段感情。
多可恨,多可笑,實情根本不像警察說的那樣,她的兒子沒有什麼抑鬱症,就算是有病也只是愛上這種爛人的絕症。
喬青遙站了很久,不用問就知道這一定是左詩父母,原來左詩生的像媽媽,鼻樑纖直,眼尾微挑,花瓣兒一樣時常含笑,可面前這雙眼,此刻正望著他,絕望又憎恨,無助又怨毒。
他想跟她說以後有事都可以來找他,最終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但只要她開口,她要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左詩的媽媽心如刀絞,她什麼都不要,只要喬青遙萬劫不復。
&ldo;他之前一直發了瘋似的找你,他那麼求你見見他,你都不理。&rdo;
&ldo;要不是你他絕對不會選擇死。&rdo;
&ldo;你敢說你不是殺人兇手麼?&rdo;
&ldo;你一定是。&rdo;
&ldo;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rdo;
王麗珊僵在原地,不能呼吸,她不敢看喬青遙的臉,哪怕他就站在她身邊。
左詩的媽媽從挎包裡找出一枚戒指:&ldo;還你,你不要,我們就丟了。&rdo;
見喬青遙不接,她乾脆把戒指丟在地上:&ldo;我現在看見就噁心。&rdo;
喬青遙認得這枚戒指,很多年前左詩送他的一枚,戒圈內刻著&lso;喬青遙&rso;三個字,他以為是尋常單品定製款,剛剛才知道是原來一對,想當初還調戲對方是不是要跟自己結婚,言猶在耳。
王麗美氣血翻湧,她心疼又著急,震怒的指著對方:&ldo;您說什麼呢?話不能這麼講,您要是覺得冤屈您去法院啊&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