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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回憶自己澆在司洲褲子上的溫水,心想這可不好說。
……
白嘉言的腿傷幾乎已經復原,恰好能趕得上參加晚宴。宴會具體是什麼來頭,他不太清楚,聽周植北說,在老闆面前露個臉總是好的,但得多多提防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比如?」
「潛規則你懂不,」周植北靠在白嘉言耳邊小聲說,「什麼鹹豬手之類的,想想就噁心。」
類似養小白臉之類的事,白嘉言不是沒有聽說過。他向周植北表示自己會注意,換了身得體的西裝便準備出發。
他剛進會場,遠遠就看見和自己交好的一位演奏家朋友,謝晨禕。他走上前打招呼,對方指了指某個方向,說司總在那邊。
白嘉言怔在原地思索片刻,雖然周植北說多刷刷臉是好事,但是就這麼過去嗎?會不會太唐突了?況且他剛得罪老總,會不會直接被轟出去?
「想什麼呢?」謝晨禕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掌,「就是跟你說說,真是厭煩這種高層交際,除了喝酒場面話就是喝酒場面話,也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白嘉言簡單附和幾句,和謝晨禕聊了不少有的沒的,高層和業界知名人士面前沒刷上臉,八卦倒是聊了不少。
「我還聽說司總喜歡男人,」謝晨禕故意將音量壓得只有自己和白嘉言聽得見,「怎麼傳出來的不知道,不過我看,他好像男的女的都不感興趣。」
白嘉言往司洲方向瞥了一眼,確實想像不出對方會對什麼樣的人感興趣。
聊著聊著,白嘉言不知不覺間也喝了不少酒。他向謝晨禕打了個手勢,說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間,還得到了來自朋友對距離最近的洗手間方向的溫馨提示。
……
白嘉言剛解決完,走到洗手檯前將手沖洗乾淨,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發現司洲恰好走了進來。他立馬戰戰兢兢地問候一句司總好,對方沒理他,自顧自地用冷水洗臉。
他視線無意中落到對方面上,這才發覺司洲整張臉都紅得異常,遂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司總,您喝醉了嗎?」
「離我遠點。」
看來司洲的西裝褲真的很貴,澆兩下水到現在還不肯和他說話。「可是……司總,您真的沒事嗎?」
司洲沒有回答他,他下意識靠過去檢視司洲的情況,只能聽見對方粗重的呼吸聲。「司總?您……唔。」
還沒等白嘉言把話說完,司洲扣著他的腰,用力地吻上他的嘴唇。
白嘉言下意識想要推開,司洲的力氣卻大得超出他的想像,任憑他怎麼用力,對方還是紋絲不動,甚至舌尖已經強行撬開他的齒關闖了進去。
他甚至連推拒的話都沒有機會說出口,人就被司洲抱著拖進了隔間裡。
「好熱。」司洲開始脫自己的西裝外套,領帶也被鬆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他的動作粗魯且強硬,沒有給白嘉言一星半點逃脫的餘地。
……
好疼。
這是白嘉言睜開眼睛之後的第一想法,腰還是其次,後面某處簡直是撕裂般的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經被穿好,一些髒汙也被處理乾淨,大抵是條件所限,他身上還是有些粘粘糊糊的。
牆上的掛鉤上掛著一條領帶,不屬於他,是司洲的,他取下來收好。
白嘉言摸了摸自己的西裝口袋,本想找自己的手機,卻無意中發現裡面有一張小紙片,寫著一串數字,墨跡還沒幹,估計留下它的人也剛走沒多久。
很難想像他和司洲居然在洗手間裡待了一晚上。
另一邊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白嘉言立馬接通,果然是周植北:「天啊,嘉言,你終於接電話了!我跟其他人找了你一晚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