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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估計這就是司洲說的「會對他負責」?
「那個,其實不用這樣。」白嘉言對著失去記憶的司洲,有點彆扭。
司洲將滲出的血珠舔舐乾淨:「難道老婆出血了,我要就這麼躺著看戲?」
「可是你不喜歡我吧?你都把我給忘了。」白嘉言掙扎一下,想把手指給抽出來。
「我失憶前肯定喜歡你吧?」司洲說著還騰出手,晃了晃手裡塞著白嘉言照片的卡包,「我可不想恢復記憶之後,回想起袖手旁觀的自己氣得發瘋。」
白嘉言被他說得找不到話反駁,只好任由對方含著這麼一會。等傷口不滲血了,他站起身從自己隨身帶的包裡翻出創可貼貼上,將剩下的蘋果皮削完,切下一塊早就發黃的果肉:「還吃嗎?」
「嗯。」司洲微微張嘴,白嘉言把蘋果遞到他唇邊。後者看著對方咬下一口,下意識快速將手縮回,看得司洲不由得發笑:「幹什麼?怕我把你整隻手都咬下來?」
「你以前喜歡捉弄我。」
「不捉弄你,來接著餵我。」
白嘉言認真端詳司洲的表情,難道失憶之後連脾性也變好了?他躊躇片刻,將那塊被咬過的蘋果重新遞了出去,結果司洲反而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疼得白嘉言猛地把手縮回去:「疼。」
「我下次輕一點。」司洲嘴上這麼說,接著還一把將白嘉言剛剛餵蘋果的手拉到眼前,觀賞那根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上的印子,「好看。」
白嘉言想起司洲以前就總是誇他手指修長漂亮,天生就適合彈鋼琴。
「還有大半個蘋果。」司洲出聲提醒,白嘉言繼續小心翼翼地喂,生怕對方再次張口咬人,好不容易順順利利餵完了整顆蘋果。
恰好司洲父母回來,對著已經甦醒的兒子又是感動又是慰問,白嘉言站在旁邊看著一大家子人,如此的場景也讓他很是欣慰。
看來對於家人,司洲忘得不多。白嘉言想,怎麼就是把他忘得一點都不剩了呢?
……
確認兒子沒什麼大礙,司洲父母似乎有要事在身,很快離開了醫院。白嘉言吃完司洲父母順便給他帶的晚餐,也差不多時候該回學校上晚課了。恰好是沒什麼營養的水課,白嘉言跟周植北幾個坐在後排,低頭玩手機。
他先是給葉黎發了訊息,說司洲醒過來了,沒什麼大礙,就是失了憶。葉黎聽到這件事很詫異,說自己因為擔心傷勢聯絡過對方,溝通挺流暢的。
白嘉言:【他好像記得一部分,對家裡人有印象,但是對我一點都沒有。】
【你跟他聊什麼了?】
葉黎:【就只是問傷,他回我說沒事,還謝謝我打電話,沒了。】
白嘉言:【啊……他連你都記得】
葉黎:【失憶這個事很玄,別難過。】
白嘉言謝過葉黎的安慰,轉而去給司洲發訊息:【現在怎麼樣?在休息嗎?】
司洲:【嗯,在看電影。】
【這麼關心我,還不承認是我老婆?】
白嘉言:【別鬧了】
【你趕緊翻一下訊息記錄,看看能不能回憶起什麼?】
司洲:【沒,剛剛好像故障了,重灌一下軟體,什麼聊天記錄都沒了】
白嘉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破軟體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出故障。【我這裡有,截圖給你。】
司洲:【保不準你是為了不照顧我,故意p的。】
白嘉言:【!我怎麼會】
司洲:【怎麼不會,你不是一直想盡辦法否認嗎。技術不過關網上多的是人可以委託。】
【怎麼樣,還有什麼證據?沒有的話,就說說你跟我是怎麼鬧翻的,鬧小彆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