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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
“鼬和佐助是註定的,那是宇智波家兄弟的詛咒,不能共存……”斑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有自嘲的意味,聲音淡淡的,就像那裡面夾雜的感情一樣,淡淡的憂傷,淡淡的懷念,卻又無波無痕,讓人什麼也抓不住,只以為是錯覺。
“你不指望佐助繁衍後代重振宇智波家族?”我好笑地問道。
斑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準備暫時和他狼狽為奸的神色在臉上表達的很明顯,所以斑也哼笑兩聲,談判似乎結束了。
“你拿佐助當種馬麼?”斑終於入鄉隨俗的幽默了,不過我總感覺他隨時都有羊癲瘋抽過去的可能,他又說:“你為什麼不考慮鼬?他也是宇智波的純血統。”
“老實說,就算不支援BL的話,我也很難想象鼬對著女人溫柔地笑逐顏開,那得多天崩地裂啊!”我打個哆嗦,想了想又說:“其實佐助的話,也挺難想象的。”
“哦?為什麼?”斑的聲音帶著笑意,看樣子也感了興趣。不過這話如果透過他傳到鼬哥耳中,我估計會被滅口。
我把九尾放在椅子上,站起身,結印施展變身術——
“啥哪路!佐助君是我的!!”小櫻揮著拳頭吼道。
“嗯哼~佐助君,看人家今天穿的如何?”井野扭著水蛇腰撩頭髮。
“不錯的孩子,哼哼,看樣子他能躲開我的暗器。”天天很腐女地笑著舔嘴唇。
“砰!”我恢復為本尊模樣,抱起九尾歸座,等待斑的反應。
良久,斑撫額嘆了口氣,說道:“木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外面的天色愈加的黑起來,遠遠地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是水木的事情被擺平了,忍者們凱旋而歸。其實忍者連買菜的時候走路都是幾乎沒聲兒的,所以在大街上,只看腳印或者聽呼吸聲就能辨別出哪個是普通村民,哪個是忍者。只不過我由於九尾的關係五感比較特殊,所以現在在我耳中聽來,忍者們就很鬧騰了。
斑最後沉下聲音,又提起了佐助的事:“別幹多餘的,我保證四年內不會有人來騷擾你。”
我想了想,問道:“你的部下麼?”
斑點點頭,他是個狡猾的老傢伙,從我先前說過的話裡不難推測出我都知道了什麼,這種雙方都認為有利的要求,也只有他才想得出吧。
我又問:“包括大蛇丸麼?”
斑突然笑了,反問道:“憑你的實力,還怕他麼?”
“怕。”我回答的乾脆利落,“我非常膽小,阿飛前輩,我只是個很膽小很弱很吊車尾的後輩,需要您罩著。”
一瞬間,我似乎能看得清斑爺的刺蝟頭一顫一顫的……唉,要是摘了面具直接能讓我看見你的面部抽搐,那該多好啊!
“好吧,我會以我的標準來衡量大蛇丸的‘騷擾’。”斑說得很有餘地,站起身,他似乎準備離開。“木葉的螞蟻們回來了。”
“這比喻真噁心。”我一臉嫌惡的樣子,又問道:“阿飛前輩,您能在四年之內幹掉大蛇丸的隨從兜麼?”
“不能。”這次換他回答的很乾脆。
我嘴角抽抽,問道:“你確定不是穿來的吧?”
斑嘆口氣,坦白地說道:“我現在很想把你穿了,真的。”
“可以,只要你把面具摘了。”
斑愣住。
我又說:“作為交換,我可以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真的。”
一直安分的九尾跳起來炸毛。
我安撫九尾道:“放心阿狸,我為了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所以今天特別多穿了四層背心。”
九尾默。斑沉默幾秒後,往窗臺處退了一步。
“我可以用眼睛來判斷您的稱謂屬於哪個年齡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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