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尤敬忠的猶豫(第1/2 頁)
宋毅騁就這麼靜靜的聽著,他是個合格的聽眾,突然之間就能明白此時宋小睿的心態,一方面她是個命不好的,但她又是個不認命的,這個時代還真是,庶出怎麼就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嗎?宋毅騁想不明白,可能庶出就好比他那個時代,和情人生的孩子一樣吧,不但孩子見不到光,就連情人都不能暴露在陽光之下,二者或許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大概就是一個可以往外說但是不受男人待見,一個就是雖然會受男人的待見但不能往外說,一個是家裡夫人知道,一個是家裡夫人不知道,一個被社會知道也承認這是誰家的女人誰家的孩子,一個被社會知道就得捱罵,是破壞他人家庭的小三私生子。
再者,無論古今,當一個女人能有更好的選擇的時候,怎麼還會甘心嫁給一個平凡的人,就如同宋毅騁那時候,當面前有馬有驢的時候,理智會告訴你應該優先選擇馬,任何人都一樣,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不選呢,宋毅騁在宋小睿眼裡就是馬,她見識過宋毅騁的一切神奇之後怎麼還會甘心,怎麼還會回去嫁個連認都不認識的,更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人家呢,這並沒什麼錯,人人都有選擇權,可惡者是做了選擇又做選擇,可惡者,莫過於騎著驢找著馬的,那些畢業即分手的大多不是所謂的感情出了問題,而是,她們看上了馬嫌棄了驢。
男女關係上這時代的女人大多是忠誠的,是從一而終的,一旦做出選擇就無怨無悔,正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在宋毅騁哪個年代,她們是隨時做選擇,毫無忠誠可言,這些女人不是少數,她們存在於每個人的身邊,如果一個男人經常聽到自己的小夥伴哪哪哪又泡了個什麼什麼妞,今天一個明天一個,說明就有一個個的女人背叛了她的家庭或者她的男友。那些有意或者無意騎驢找馬的女人,總是把過錯歸咎於男人,還聲稱有權尋求更好的生活,大學一起睡了三四年都沒事兒,而來到社會看到了花花世界就感情不和了,總是即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總的來說就是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在社會結構穩定的時候,沒有什麼黑馬翻盤,一切都是天註定,一切都是命,一個人生下來有就有,沒有基本上就不會有了,而女人嫌棄男人不上進,宋毅騁覺得上進也進階不了階級,就比如男人在一個工廠企業裡面上班,能掙多少都是固定的,再努力又有什麼用呢?無非是多發一丁點的獎金,為了這一丁點的獎金卻要付出一百個一丁點,這一丁點對自己又改變不了什麼,而女人不一樣,只要有一副好皮囊,只要放下尊嚴她可以擁有本不該有的一切,所以說女人是可以向上的,男人是很難的。
尤其是社會穩定繁榮時期,所有的坑都已經被前輩們站住了,所有的產業都有人,你無可翻盤,除非再來一次世界性的洗牌,就比如大月國推翻了元朝,而元朝有搞死了趙國,每次朝代更替,就是一次洗牌,就會有人從底層跨越到中層,而中層又跨越階級到權貴,而到了大月國立國五六十年,各方利益已經分配完畢,你將毫無機會,這就是底層要參加科舉的緣故,只有這樣你才能加入到這個階級,然而一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能進去的又有幾人。
就這樣慢慢過了幾天,事情也總算漸漸的趨於平淡,這天,沈寶等人已經把自己的人歸攏集結完畢,雖然戰馬差著一多半,不過王三已經開著黑珍珠號跟蔣大山出發去往阿拉伯地區,此時這裡應該叫天方國,但是宋毅騁還不知道,畢竟世界地圖他還沒有,那個坤輿萬國全圖還在大月國的皇宮中。
尤敬忠這幾日來有興奮也有忐忑,一上一下的,跟貓兒抓一樣,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決定,他是個世襲的副千戶不假,可為了襲職早就花光了家底,結果職是襲上了,可是卻沒有實職,空有虛銜,祖輩攢下的家業也早已破落,不過相對來說還過得去,城中有一套二進的宅子,城外有個80畝地的莊子,雖說比上不足,比下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