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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想通了之後發現清谷山,陳離,陳清羽這些名字好像確實出現過,只是她沒太在意。
不過容舒這個名字還是很陌生的。
沒道理啊,如果書裡真的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人,她不可能一點印象也沒有。
從踏入陳蓉蓉的院子開始,肩頭趴著的兔子就一直沒有反應,容舒只當她是被嚇壞了,心中暗自決定要多讓小兔子多見些市面才好。
不知道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喻兔,還在扯著耳朵苦思冥想容舒的身份。
兩人心中的想法南轅北轍,卻都默契的沒吭聲沉默了一路。
另一邊清谷山的三個長老臉色難看的才從林中出來,就接到弟子稟報流鶯苑出事兒了。
當他們急匆匆的趕到,流鶯苑除了涕泗橫流坐在地上的陳蓉蓉外再無一活口。
容舒借著這段時間已經趕到了飛羽閣。
飛羽閣院中空無一人。
陳離雖然竊走了寶物,但還是想維護自己的威望,瞞下這件事。
他揮退了所有弟子,唯三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已經被容舒調去了陳蓉蓉那裡。
容舒熟門熟路的走進下午才光顧過的房間。
繞過屏風就看見坐在床邊滿頭大汗,雙眼緊閉的陳離,他胸前有一朵散發著幽幽紫光的果子漂浮著。他的身後躺著臉色慘白,嘴唇烏黑的陳清羽。
容舒對他一手製造出來的場面很滿意,他走到陳離跟前站定。
陳離在容舒剛靠近床邊就睜開了眼睛,他目露兇光,警告的看著容舒:「容舒!你來這裡做什麼!回去!」
容舒對於他的警告並不放在心上,他在陳離身邊坐下,伸手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陳清羽胸口。
「陳離,別硬撐著了。我沒做絲毫偽裝,憑你的修為,早在我進到這個院子的時候你就應該已經發現我了。而現在,你卻等我都進屋了才反應過來。」
說著容舒抬眸對上陳離噴火的雙眼:「強行煉化獄火蓮內的魔氣已經耗費掉你大半心神了吧,你此時的狀態應該連我肩上的這隻蠢兔子都打不過。」
莫名被罵蠢的喻兔:「……」
陳離看到容舒手中的匕首,目眥欲裂:「你住手!你以為我現在打不過你嗎?不過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容舒聽到陳離叫他廢物也並不生氣,他持著匕首刺了下去,「你在等誰?我猜猜,是那三個蠢貨長老嗎?他們現在應該在流鶯苑安慰你的寶貝女兒,沒空趕來的。」
「不要!」陳離停止手上的動作,撲過來制止容舒。
果實因為沒有人操控而掉在地上,滾落出一段距離。
喻兔跳下容舒的肩膀,抱起地上櫻桃大小的黑紫色果子,又乖乖蹦躂回容舒腳邊。
容舒避開陳離毫無威力的一撲,拿出一個小瓷瓶裝了滿滿一瓶陳清羽的心頭血。
他撈起腳邊的兔子,無視身後咒罵的聲音,快速離開了飛羽閣。
喻兔被撲面而來的夜風糊了一臉,長長的白毛被風吹的失了原有的造型,她牢牢的抱緊懷中的果子。
雖然被風吹的睜不太開眼睛,但她還是勉強辨認出這是之前容舒指給她的下山之路。
所以他們這是殺人掠貨之後逃跑了?
風中又傳來熟悉的血腥味,這不是容舒身上剛剛別人血的味道。
小容舒自己也受傷了?
喻兔抬頭看到容舒蒼白的側臉,唇角一抹鮮紅很是刺眼。
突然容舒加快了速度,額角的汗流得更多了:「他們要追過來了。」
喻兔也不知道這晚她跟著容舒吹了多久的夜風才甩掉後面趕來的追兵。
總之最後他們在一處偏僻荒涼的山谷停下,山谷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