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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我陪它躺在地上睡了一夜,背部確實有些痠痛。”裴嬿伊如實說,沒注意到座下茉莉心虛的眼神。
“那真糟糕,我們的尋寶之旅才剛開始,如果茉莉倒下了,那該怎麼辦?”夏晏武語帶嘆息的瞪著馬說:“一匹身帶病灶的軟腳馬,要想橫越這片荒漠,也真是為難它了,如果它半途倒下,唯一用途恐怕只剩支解它的屍身,在烈日下曝曬半日,製成馬乾口糧,雖然帶病的馬肉吃多對身體不好,但總是它最後能為主人所做的微薄貢獻。”
夏晏武語聲剛落,除了換來裴嬿伊的嬌聲斥責外,也得到茉莉的不甘示弱,鼻孔猛噴氣的回應。
“怎樣?不服氣嗎?軟腳馬。”臉上隔著一層黑布,夏晏武很壞的正式跟茉莉下戰帖。
茉莉甩了甩頭,兩隻前腳不停地往黃沙裡蹭,看起來像是很想很踹夏晏武兩腳。
“晏武你是怎麼了?”是被太陽曬昏頭了嗎?不然他為什麼沒事跟一匹馬過不去?
“沒什麼?你剛才不是喊背痛,我上馬跟你一起騎,這樣我們可以早點完成預定的路程,也好早點休息。”夏晏武邊說邊不客氣的伸手抓住轡韁,動作俐落的翻身上馬,穩穩的坐在裴嬿伊的身後。
“可是茉莉生病了啊!”裴嬿伊感覺到他剛硬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像是靠在一團火上,原本就身處荒漠烈日下的她,這下子更覺得連血液也快要沸騰了。
好熱喔!
“你放心吧!我相信它已經痊癒了。”夏晏武邊說還技巧性地以腳跟輕頂茉莉的馬腹,還大剌剌的將控韁的主控權抓在手中,眼神極盡挑釁之能事。
“我相信茉莉不是匹軟腳馬,這等區區荒漠沙地,想必還難不倒它。”夏晏武略低臉,居高臨下的睨著茉莉的眼神,卻說著與適才完全相反的話。
你這匹賤馬,如果真的不經事,那麼就別怪我真把你給弄成馬乾,讓你死得其所。
“唏聿聿!”不甘受威脅的茉莉動了動後臀,企圖想將夏晏武給弄下來,卻在下一秒驚覺一道凌厲的霸氣,自夏晏武的怒目中射出,它沮喪的垂下馬尾,不敢再造次。
“好了,別再耽擱了,白天的荒漠會烤死人的,快走吧!”夏晏武一手輕移至裴嬿伊纖細的腰,為她減輕待會兒他們將要賓士的劇烈震動,另一手則扯動韁繩,驅策座下的茉莉往目標行去。
沒有多餘的反抗,也像是深知背上男人的厲害本事,本來只願載美人兒的茉莉,也只能乖乖的任夏晏武牽著鼻子走了。
嘶哇!茉莉在廣闊無垠的黃沙中賓士,一次又一次被狂風捲起的熱沙吹打在它的臉上,隱約間,裴嬿伊好像看見茉莉的眼中淌著不甘心的淚水……
她疑惑的擰眉,本想說些什麼,卻在眼角餘光瞥見夏晏武身上汗溼又幹再溼的衣服上,沾了些白色的鹽粒,她心中輕輕一嘆,要求他跑這趟荒漠一定累著他了吧?
想著,她低頭將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輕輕地移至她平坦的小腹前,用她那雙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圈著、握著,抓的緊緊的。
感受手掌傳來的細膩觸感,夏晏武分神覷望了她一眼,黑眸禁不住的轉為深濃炙熱。
看著眼前似無盡頭的荒漠黃沙,風捲起,湧起皺褶凝固似的浪濤,頓時滿天揚起塵煙滾滾,他輕哼了聲,扯緊韁繩,將懷中的女人護得更緊了。
第5章(1)
入夜的荒漠,不同於白天的酷熱,而是帶著刺骨的凍寒。
但這些外在的因素,對自稱已來此三趟的裴嬿伊來說,好像真的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困擾。
“今天晚上我們就睡在那裡吧!”裴嬿伊彷如識途老馬,很得意的以纖指指向一處沙岩洞穴,意即告訴夏晏武,今晚他們將在那裡棲身。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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