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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九歲的一個夏天,在一個鳥不拉屎據說鬧鬼的軍營艹場上真實的發生了。
那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說這麼多的話,也是第一次跟蘇譯丹講這麼多的話,同時,我的世界觀也第一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至於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慢慢的接收了這個事實,我眼前這位小胸的少女,看起來當真是一位此派老手,也就是那些故事中的角色。
看來,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事情還真是太多了。
蘇譯丹對我說,她出生在東三省的遼寧瀋陽,從小父母離異不在身邊兒,是由姥姥帶大的,她從小身體不好,於是她姥姥就經常領著她去寺廟燒香祈禱,在她十三歲的時候,有一次去瀋陽太清宮(瀋河區西順城街16號)燒香,一個老道看出她有慧根,於是便收了她當徒弟。說起來這個理由其實挺扯的,但她當時確實是跟我麼說的。
她說那老道道號叫玄嗔,據說是郭守真的傳人,郭守真是東北道教的開山祖師,對整個東北民俗文化有著很深的影響,不過據說那老道的徒弟很多,這蘇譯丹便是其中一個,她當時只是覺得好玩,於是便入了此道,之後因為修行打坐的清苦,便不想‘再玩’了,那老道見沒有辦法,不忍心讓這麼好的苗子白瞎了,於是便不教她正統修行之法,而是挑她喜歡的傳了一個法門給她。
原來那玄嗔道士十分博學,山,醫,卜,命,相五術無一不通用無一不曉,當真是一代能人,只不過咱們說,越有能耐的人往往脾氣越古怪,就像以前割耳朵畫畫的梵高一樣,這老道雖然沒有癲狂到要割耳朵送給蘇譯丹讓她留下,但是卻也有一副怪脾氣,對於自己認定的東西,往往死磕到底,現在想想,丫很有可能是一個偏執狂。
於是他死乞白賴的領著蘇譯丹進了‘十三科’,而蘇譯丹似乎當真有些慧根,學東西真的很快,據說沒兩年就能給自己開中藥喝了,之後她在那玄嗔道士的門下,也見識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因為她覺得好玩兒刺激,所以便對這邪祟之事十分樂衷,她這個人說起來脾氣也挺古怪的,估計是被她師父給帶壞的,那就是隻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心,凡是覺得無聊的事情就不理不睬,可能這也就是她平時跟別人話少的原因吧,說起來那些女生們平時聊的話題確實挺無聊的。
說起來,她就像是一隻貓似的,能跟我說這麼多的話,充其量是把我當成了一隻挺有趣兒的小白鼠兒。
她跟我說,其實剛剛到這裡的時候她就有些注意那門了,只不過苦於沒有機會所以一直沒前來調查,而昨天晚上聽雙槓兒班長那麼一說,頓時讓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晚上睡不著覺,抓心撓肝的就想把這事兒弄個明白,於是便趁著別人都睡著了的時候摸了出來,哪成想,剛到了這裡,就看見了哆哆嗦嗦跟腦血栓後遺症似的正在撒尿的我,她看的出來,我這一手雖然齷齪,但確實是破鬼遮眼的法子,於是便認定了我也是同道中人,所以想來個道友相認,這才摸了過了嚇了我個半死。
大概就是這樣兒了。
我在聽完蘇譯丹的話後,差點兒又沒哭出來,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尿個尿都能認個‘道友’,話說哪兒來那麼多的道友啊喂!
不行不行,看來我的世界觀還是太狹隘了,於是我便對著蘇譯丹說了一句屁話:“你說的都是真的麼……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蘇譯丹有些不屑的望了望我,然後也沒言語,只是隨手抓過了我的左手,我直感覺手腕上一陣冰涼柔軟,下意識的向反抗,可誰料到她手勁很大,一時竟沒有抽動,大概五秒之後,蘇譯丹放開了我的手,然後對我說道:“最近經常夢遺吧,適當多做做運動,多吃點韭菜,還有,最好把望遠鏡收起來。”
哎呦臥槽!!我的老臉當時又紅了,她怎麼知道的?這麼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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