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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也做出類似的表情,但是努力了半個時辰後,終於放棄了。她不得不承認,皇帝確實不是任誰都能做的,就那麼個表情都不知道是要經歷過多少次類似事件的磨練才能成型的。她忽然有點可憐他。
觀海樓拆得飛快,才多半天的功夫,原本一座考究華美的亭臺就成了一堆支離破碎的爛木頭塊,香茗嘆息著抱起橫躺在地上的那塊金字匾額,用帕子仔細擦拭掉上面的塵土和木屑。顧錦年覺得奇怪,“你將這個拾起來幹嘛?”
不想,香茗竟比她還奇怪,“娘娘難道真的認不出這塊匾額上的字是國舅爺親筆所書?”
“自然認得,我記得當年建這亭子的時候太后還特意召大哥入宮,說是顧海樓與展落墨是大齊的書畫雙絕,所以,這觀海樓的字要大哥寫,頂上的飛天圖要展落墨畫。”
香茗輕輕撫摸著那幾個大字,“可不就是,奴婢留下它好歹是個念想。”
香茗的話讓顧錦年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拉著香茗走到僻靜處,“你不會是喜歡我大哥吧?”
“娘娘……”一眼看見長公主正朝這邊走,香茗拉起皇后的手就跑,“先回宮再說。”
回到鳳棲宮,顧錦年耐心地等香茗將匾額收好,又等她端了熱茶來,喝了一口才問:“長公主這麼討厭我,是和大哥有關吧?”
“奴婢不知。”
“哦,”顧錦年又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那塊匾可藏好了呀,我這人吧,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保不齊哪天去給母后請安時遇見長公主就把這事當個笑話給說出去了。到時候要是長公主不依不饒的非要砸了它,你可別讓她給搜出來啊。”
香茗歪歪嘴,四下看看,見殿內殿外都沒有人,這才湊到皇后耳邊,“長公主曾經喜歡過國舅爺。”
顧錦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也是奴婢猜的,長公主自己可從來沒露過什麼。”
“怎麼說?”
“四年前,一直不肯出嫁的長公主突然就對太后說要招駙馬,太后問她喜歡什麼樣的,長公主就只說了一句——比觀海樓強的,要處處比他強的。”
顧錦年撇嘴笑,“那可不容易。”
“可不是嗎,為了這一句話,皇上找了大半年,才找到回京述職的尚武將軍,將他升為武德侯,這才將將符合。”
“哦,這樣啊。”顧錦年從香茗的敘述中猜測長公主應該是對顧海樓求愛不成至惱羞成怒,要找一個處處比他強的氣一氣他。她破不贊同地搖搖頭,“何必慪這一口氣呢,男人若是不愛你,你就算找了玉皇大帝做夫君,他也不會有所動。難道還指望不愛自己的男人為此而捶胸頓足的後悔一輩子麼。”
香茗也搖著頭,“長公主要是也像娘娘一樣能看得通透,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顧錦年自嘲般的一笑,“摔倒過才知道哪裡有坑,撞過南牆才知道什麼時候該回頭,人啊,總是得吃一塹方能長一智。”
“娘娘若是不介意,倒是可以和長公主多走動走動,說不定長公主能聽得進你的話,再不濟,娘娘主動示好,這日後也好相處。”
香茗這話說了還沒有兩日,顧錦年也還沒顧得特意過去拜訪長公主,人家卻先發來了邀請。長公主邀請各宮嬪妃一起在御花園的暖閣飲宴,這其中自然包括了皇后,讓人意外的是,她竟然也請了洛可心。
“三宮六院的人都齊了?”長公主面含微笑,顯得格外的溫柔。
範宗友嘿嘿乾笑著,“只缺貴妃娘娘。”
姬滄瀾捏了一粒話梅,垂眸輕輕一語,“那就等人齊了再見吧,不然獨獨不理貴妃會顯得本宮薄待了她。”
範宗友前湊了半步,“公主有所不知,貴妃娘娘進來身上歷來不大爽利,前段時間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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