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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處，痛得嗷嗷直叫。

“傻子。”顏晗繼續笑。

“你才傻子呢。”沈向晨也笑。

“是呀，我們都是傻子。”顏晗忍不住，埋頭，在他額頭留下一吻。

“晗晗，往下一點。”

顏晗笑，雙頰飛霞，吻了吻他眉心。

“再往下一點。”

“你巴不得我往下十厘米吧？”顏晗斜眼瞪他，目中波光流轉。

“晗晗，你真是懂我。”沈向晨毫不掩飾他的“險惡”用心。

“流氓。”顏晗一扭頭，忽見沈博崇和沈隨潛推門進入，面上笑容頓時收斂。

沈向晨見此，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抬頭，卻不言不語。

“晗晗。”沈博崇並未在意，也不叫向晨，而是徑直坐到了顏晗身邊，“我剛剛去問了醫生，他說你沒受什麼傷，只是受了點驚嚇。這樣，爺爺就放心了。”

“多謝您關心。”顏晗神情疏離，往旁邊挪開一點。

“爺爺知道，你肯定在怪爺爺。”

顏晗默默無言，看了眼沈向晨，他的表情與她無異。

沈博崇探手，捏住她手背，忽而語重心長道：“晗晗，你知道，爺爺原先是反對你和向晨在一起的。但聽鍾倏說，你對向晨生了感情。”

“您不信？”

“爺爺倒是信的，怕只怕，你就是一時起意。”

“所以您就故意考驗我？”

“嗯。”

“那關曉是怎麼回事？”

“爺爺知道關曉是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儘管喜歡向晨，卻沒到愛的程度。她初時是好感，後來只是一種佔有慾。她對向晨，不是愛。所以爺爺就考驗她，讓她看清。”

“那為什麼，爺爺讓她來考驗我？你不知道，她對向晨又打又罵嗎？”

“向晨浪費了她五年的青春，還不許她發洩一下了？”沈婧開著玩笑，按著後腰從外邊走進來。

“胡言亂語。”顏晗瞥她一眼。

沈婧不以為意，叫鍾倏給她剝桔子。

“你整天吃桔子，以後生的女兒也是黃皮的。”顏晗酸她。

“我已經查過了，是男孩兒。”沈婧微微一笑，“男孩不需要長那麼白，但是要健康。檸檬和橙子都太酸，還是桔子甜。”

“酸兒辣女呢，你怎麼喜歡吃甜的？”沈向晨插嘴。

“哦，是嗎？古語也不是科學，不準的。”沈婧說著話，瞟鍾倏一眼，“你說是吧，孩子他爸？”

“嗯，沒錯。”鍾倏已經努力地讓自己降低存在感，沒想到沈婧還是給她拉關注度，無奈嘆氣。

果然，顏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哥，你早就知道了！”

“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你混蛋！”

“我確實混蛋，但沒辦法啊。”鍾倏攤手。

“哼。”

沈博崇聽此，笑了：“晗晗，你就別怪他了，他也很為難，都是爺爺逼他的。而且關曉說你也未必願意為向晨付出性命，以此作為她的藉口。爺爺就想，讓她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好讓她死心。你看，現在，她不是徹底放棄，再也不會打攪你們了？”

“那章赫勳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您不知道？”

“我只說，一切由她安排，我們配合。至於她用什麼方法，找什麼人，我不管。只要能夠保證你和向晨的安全就行。”

顏晗無語，這爺爺的心也挺大，竟讓向晨陷入那種境地中，捱打捱罵。不過，那一跳，倒是她原本積攢許久也無處發洩的怒氣與怨言，瞬間煙消雲散了。經過這一系列事件，也曾站在生與死的關口上，她看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