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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從照片上看慈祥和藹的校長竟然還有這麼不光彩的一面兒。司徒長煙罕見地暴出一句粗口:&ldo;whore!&rdo;(意為&ldo;性關係不道德的女子&rdo;)
自從這陣子學校裡接連二三地發生多起命案,在全市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校長都當了縮頭烏龜,他一個門衛自然發揚了我國人民&ldo;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rdo;的優良品質,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出租屋躲了起來。
據肖小月等人的透露,此人白天從不出門,大部分都是在深夜無人的時候一個人悄悄地溜出來,直到所有人起床太陽照屁股的時刻他才回來。而且不管家中有人無人,門一直都是禁閉著的,窗戶上都貼了遮光紙,一絲陽光都照不進去,他是個長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
瞭解到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李元智和司徒長煙立即鎖定了目標,安排張大兵等人守護著肖小月二人。張大兵拍胸脯道:&ldo;我死都不會讓她們少一根汗毛。&rdo;得到了他的豪言壯語,李元智和司徒長煙趕緊全副武裝,披上了風衣直奔小出租屋而去,他們要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距離學校不遠處有一條菜市街,阿強居住的出租屋就在菜市街的一個衚衕內。
二人到達的時候,深夜的菜市場靜悄悄,到處瀰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地上四處可見散落的菜葉和被刮下的魚鱗、碎肉之類的。
忍著嗆鼻的氣味終於來到了菜市街中間的一條衚衕裡,那間出租屋很顯眼,拐個角有兩戶人家,一戶家裡養著狗,狗見生人的到來不停地犬吠。阿強是見不得光的人,自然不會養狗,所以養狗的人家被排除在外,僅有可能的只有眼前一家。
門顯然上了鎖,把耳朵貼上去聽不到裡面有任何動靜。前文提到過,司徒長煙開鎖功夫一流,這種普通住戶的鎖非常好開,不一會兒只聽一陣悶響鎖就被開啟了。
李元智將手槍拔了出來,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另一隻手已經高舉著槍蓄勢待發了。
隨眼一瞥,屋裡瞎燈黑火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可以確定,這隻有一間屋子‐‐推門就是。
二人謹慎地交換了一下眼神,提著手槍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一股腳臭味兒撲鼻而來,令人慾嘔的鹹魚味之中還伴有一縷酸味。
又走近了一些,味道更濃了,等眼睛適應了下來大致可以看清屋內的環境。非常狹窄的客廳裡臭襪子橫飛,隨地散落著衣服和鞋子,看來阿強是個邋遢人。
還沒有確定阿強是不是在房中,二人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低著身子小心地抹黑前行著。客廳裡擺放著一臺電視機,看樣子可以和李元智家中的那臺相媲美,同樣地老舊,但是奇怪的是卻擦得煥然一新。看來阿強似乎很喜歡這臺黑白電視機,連客廳每個角落都不放過的他,唯獨放過了電視機。
電視機的存在證明阿強並不是之前丟電視機的那個神秘人。繼續往前走,除此之外最前方只有一間屋子,屋子裡有一張床,床前面隔了一塊布,後面是一個坐便器。
看到這一幕,二人不由地開始懷疑起房東古怪的性格,連臥室都能和衛生間合併成一起,為什麼還會留一塊位置作客廳?
&ldo;我去看看床上有沒有人,你掩護一下我。&rdo;因為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司徒長煙用口型和李元智交流著。
李元智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ldo;ok&rdo;的手勢。司徒點了點頭,把身子壓得更低了,邁動著輕緩的步伐小心地前行著,手裡的槍一直瞄向前方。
李元智靠在門邊上,將手槍大概瞄準了距離自己十幾米遠阿強可能出現的地方,他堅信有任何風吹草動,零點零一秒之內他就能開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