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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兩袖清風,只得半夜三更,爬入樓內,想做個偷香竊玉的雅賊。
不過,這種事情放在開啟門,做生意的青樓,很是忌諱。
人善被人欺,馬善遭人騎!
若沒開始的縱容,這幫有賊心沒賊膽的賭徒,也不會如此大膽,野心勃勃的添香閣老鴇,梅二孃作壁上觀,一副興致勃勃的姿態。
她已經準備好了,這般缺乏頭腦的女人,是沒有資格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等過個月,就招齊人手,去那名不副實的武青樓,好好鬧上一鬧,想必無需費多大氣力,便可以搞垮它。
真到了那個時候,添香閣一家獨大,壟斷整個行業,要風得風,要雨便是雨。
接著,用極低的價格,將整座胭脂樓買下來,不但可以注入新鮮血液,而且趁火打劫,同行是仇家,梅二孃早就看不慣,那女人自命清高的作派。
既然是青樓,當然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哪裡有青樓女子,不與客人行魚水之歡的道理,這不是婊子立牌坊,是什麼?
賣藝不賣身?說的好聽,豈不是在破壞行業規矩!
她在青樓待了整整二十年,就沒有見過這等怪事,如果單是賣藝的青樓也就罷了,偏偏這座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胭脂樓,短短几年,就從名不經傳一躍而成,與添香閣旗鼓相當的龐然大物。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甚至有取而代之的跡象,背靠一座大山的梅二孃,自然不是憂心忡忡的蠢物。
她討厭那個女人,那個比自己漂亮許多的女人。
女人總是愛美的,年輕時,她是名動全城的花魁,就算現在徐娘半老,也頗具風韻,是個不折不扣的床上尤物。
而那女人卻更美,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對男人更有吸引力,這怎麼可能,不讓她嫉妒恨呢?
“不好了,梅二奶奶,那些我們安排的托兒,都莫明其妙的死了,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傷痕,莫非胭脂樓裡面,住的是一群女鬼?”一個龜公打扮的男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色慌張,眸子裡盡是驚恐之狀。
托兒,當然是指那些賭徒裡,梅二孃收買來,帶頭起鬨的人。
“少見多怪!”梅二孃怒斥了他一聲,皺著眉頭。
能將她安排的,那幾個身手不凡的托兒收拾了,顯然對方的背景,也相當不弱,做到無聲無息般殺人,殺這種後天境界第五重以上的武者,至少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
如果只有一兩個先天也就罷了,若是再多一些的話,就只能麻煩上面的那位主子了。
而主子最討厭的,就是麻煩,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用的奴才,如果哪天,她梅二孃在主子身邊,再也起不到一點作用了,便會從這個世界上,雨水一般地蒸發掉,就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孟娥,就讓你再囂張一些時日吧!”她喃喃自語道,心中雖有不忿,但此時,卻對那個處在同樣位置的女人,有了點不一樣的情緒,能駕馭一名先天境界的高手,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會僅是個花瓶?
……
孟娥的確是個絕代佳人,柳眉紅唇,眼波流轉,蕩人心魂,細腰不足盈盈一握,上身的那一處柔軟,更是異常的豐滿,波濤洶湧,彷彿驚濤駭浪一般,讓人目不斜視,行走分寸之間,兩隻小白兔便欲奪衣而出,一雙芊細白嫩的**,恰到好處,勻稱之中又修長有度。
若是有醉酒的詩仙路過,必會高聲吟唱:“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而坐在她對面的,卻如何也不能算是,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先天高手。
“姐,那幾個想進來渾水摸魚的白痴都給我宰了,想欺負胭脂樓的姐姐妹妹,怎麼也要先透過我楚小白這一關!”一名身著黑色布衣的少年,翹著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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