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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謝遇擰眉嘀咕,「我還以為是做藥人的緣故。」
柳織織對守衛說的話,他顯然已得知。
府醫道:「既然如此,老夫可以先給姑娘開點藥。」
謝遇催促:「那趕緊去。」
柳織織看著府醫轉身離開後,鬆了口氣,後來見其離遠,便回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謝遇也坐下,他仍不放心:「你真沒事?」
「真沒事。」
「那藥人的事……」
柳織織發現當下的謝遇臉色怪嚴肅,便道:「沒有什麼藥人的事,我只是怕被扔出太師府,才胡亂說的。」
謝遇又問:「那逃出國師府又是怎麼回事?」
柳織織低頭喝著茶,敷衍道:「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不只是你自己的事。」謝遇當即不滿,「那唐離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告訴我,不要怕,我替你討回公道。」
唐離這個人,名聲素來不好。
柳織織看了看謝遇那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哎呀!你聽我的就是,凡事我有自己的主張,你看我像有什麼事的樣子?」
謝遇瞧著她:「像。」
柳織織將茶杯往桌上一擱:「反正你不聽我的,我就生氣。」
謝遇單手託著臉,上下打量她:「一年不見,我咋覺得你的脾氣見長不少?」
稍頓了下,他加了句:「以前的你,可乖得緊。」
乖?
柳織織暗暗輕嘖,只有這種天真的小直男,才會把那蛇蠍般惡毒的白蓮花,當成乖巧可人的小姑娘。
說起來,其實那男主薛雁南的眼神確實不賴。
謝遇正要再說什麼,索牧夕忽然跑了進來:「公子,不好了,隔壁國師府的人過來要人了。」
謝遇登時臉有沉意:「要誰?」
索牧夕生怕公子怪罪於自己,下意識後退了些,他看了看變了臉色的柳織織,應道:「是要柳姑娘。」
謝遇站起身:「怎麼回事?」
索牧夕道:「屬下不知,唐公子的手下童落莫名就來了。」
柳織織吞了吞口水,只覺慌得一批。
謝遇看向柳織織:「織織別怕,有我在。」
柳織織緩緩點頭。
謝遇轉身大步往外走,憤憤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小爺還沒去他們府上算帳,他們居然有臉過來要人。」
柳織織忽然喊住他:「謝遇!」
謝遇回頭。
柳織織慎重囑咐著:「千萬千萬不要意氣用事,童落興許只是猜到我在這裡,你怎麼都別承認。」
「可是……」謝遇素來不是個窩囊的人。
「沒有可是。」
謝遇真不想依著柳織織,可這丫頭非得如此,他猶豫了下,終是不大甘願地應下:「好,聽你的。」
他再瞧了瞧她那副喏喏的樣子,轉身離去。
柳織織見他走出院口後,便在屋內來回踱步,若是繼續躲在這裡,她有種坐以待斃的感覺,若是馬上就離開,她又怕羊入虎口。
慌,她真的是慌。
不安的她不知如何是好,便過去將門閉起。
另一頭的謝遇直接往西面走,未行多遠,他便見到童落正在前行間輕鬆撂倒阻攔她的眾護衛。她下手的招式利落乾脆,腳下行步如風,身姿靈活矯捷,哪怕劍未出鞘,護衛依舊沒有與她交手的餘地。
她那功夫,一看就知是高手。
謝遇環起胸,放慢行速,倒是有些欣賞這女子。
直到離近,他嘖嘖出聲:「傳聞國師府的唐公子乖戾非常,素來目中無人,今日才知傳聞果然不假,這還不過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