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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我不看,難道看你們嗎?那樣是犯罪,是變態,是可恥的,是天理不容的,你們知道嗎?我要不看她,那就是對她的不尊重,對美的蔑視,把美的當成醜的,請問,你們忍心嗎?想一想,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美,又有哪個女人願意讓人漠視自己的靚,無人憐見、孤芳自賞。我要是不看她,她可能會自怨自艾,她的心情會變壞,心情壞的女人愛搞怪;我要是不看她,她可能會不樂意,她的心裡會生氣,生氣的女人像獅子。我多看她幾眼,她就能更自信,自信的美女才不笨;我多看她幾眼,她就能更開心,開心的女人才可親。你們地,明白!?
這一番話下來,一群男人又愣了。此時,從校院裡走出來的段幹若乾也正好把他這番話聽在耳裡,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而那段幹若晴卻笑了。
剛說完話的馬樹恆回頭正想要再說些什麼,卻看到笑著的段幹若晴,他立馬呆住了,抬起手的也懸在空中不動了,心中在大喊:太美啦!和我們家莊淑雅不相上下呀!
此刻,那段幹若晴也在注視著馬樹恆,臉上的微笑一開始還很燦爛,只是突然微笑變成了驚愕,之後她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指著馬樹恆的鼻子,說道:“你……你流鼻血了……”
這下,馬樹恆什麼也不再說了,趕緊摸了摸鼻子,一看確實又流鼻血了,他暗惱自己這鼻子不爭氣,多好的氛圍被這鼻子給破壞了。
楊耀武一行人見了,就指著他哈哈大笑起來,那楊耀武邊笑邊說道:“小子,你說得對,你看吧,繼續看!”
馬樹恆也不去答理他,此時還忙著要止血呢,正手忙腳亂間,臉前被人遞來了幾張衛生紙,馬樹恆看了一下給自己遞紙那人,正是段幹若晴,接過紙說了聲謝謝,看了看那衛生紙,居然也是心相印牌子的。
馬樹恆收拾好自己的鼻子,卻是再不敢看這段幹若晴了,自己一個男孩,一般情況下身上可是不帶衛生紙的,如果自己再因為看人家流了鼻血,很難說人家還會不會再給他紙來擦鼻血。
段幹若乾皺著眉頭用鼻子冷哼了一聲,楊耀武一行人看見他,忙走過去提起他的書包,說道:“若乾,你怎麼才出來!”
那段幹若乾也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不滿地說道:“都來這兒幹嘛!有事兒的話辦事,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別在這兒亮相了。”說完,也沒跟段幹若晴打個招呼,便自己走向楊耀武一行人開來的幾輛汽車,坐在了最後面一輛。
如果不是因為段幹宇平說過那小子將來可能有用,再加上這畢竟是在校門口,否則,楊耀武哪裡會給馬樹恆那小子機會來發表長篇大論,早就讓人上去先槌那小子一頓了。此時一行人把馬樹恆給圍了起來,楊耀武走過去,臉上帶著他那標誌性的邪性對他說道:“走吧,跟我走一趟,我們宇平哥想見見你。你放心,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馬樹恆反正也不懼他們,只是不清楚段幹宇平對自己是個什麼意思而已。所以他也就沒反抗,跟著楊耀武上了一輛帶有“bmw”標誌的汽車,楊耀武開車,他就坐在楊耀武旁邊的副駕駛位上。他這可是第一次坐除了公交車之外的汽車,所以對那汽車標誌也不瞭解,坐上去後,覺得這車真不錯,還在那座椅上抬著屁股蹲了好幾下,把那楊耀武看得直皺眉。
可馬樹恆還沒完,又摸摸這裡,碰碰那裡,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楊耀武正想把他叫停,馬樹恆卻說話了:“我說,哥們兒,這車得多少錢呢?真不錯!能給我說說怎麼開嗎?教教我唄!”
楊耀武之前還沒見過現實當中有臉皮這麼厚,這麼能耍寶的人,當然基本上也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做。他心裡想:自己最好別跟這小子搭腔,這小子太能打蛇隨棍上,而且一點兒怕勁兒都沒有,越是搭理這種人,他越是能跟你上臉子,越是涼著他,他越是心裡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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