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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表現得如此淡定,應該是有所依恃,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這些人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一點眼力勁還是有的,只是他們此時都認為這人不太像外出上網的學生,別的學生翻出牆後都是慌慌張張的,這人卻是悠閒得很,倒像是衝他們來的。
“兄弟,是坡哥讓你傳話的吧!”那消瘦青年試探著問道。
馬樹恆心思一轉,便就坡下驢,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坡哥想讓我問問你們,你們眼裡還有沒有他,你們這麼做就不怕他收拾你們嗎?”
幾個社會青年聽了馬樹恆這話,卻沒有表現出馬樹恆意料中的懼色,其中一人還用不屑的口氣說道:“坡哥?坡哥算個球,還他媽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實話告訴你,我們現在是宇平哥的人。你見到你坡哥跟他說一聲,宇平哥想要他那兩家網咖,讓他趕緊到牌場找宇平哥商量這事兒。否則,宇平哥明裡暗裡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馬樹恆聽了就是一愣,這什麼情況,怎麼又蹦出來個“宇平哥”,這事兒看來不那麼簡單啊,好像水很深的樣子!不想管與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兒,也就不再跟他們囉嗦下去,馬樹恆便把手一伸:“其他的同情我不想管,把剛才搶的錢交出來吧。”
幾個社會青年一聽,都笑了,那消瘦青年罵道:“你他瑪聽不懂人話啊,這事兒你坡哥都自身難保,你還出來逞強個屁。”說著向另外四人使了個眼色,幾人便要動手。
別說馬樹恆是個修真者,既便沒有修真,他那從小練習武術積累下的底子,對付著幾個地痞流氓也是綽綽有餘的。馬樹恆見他們起了動手的心思,還沒等幾人動起來,他就伸出腿,一個橫掃,掃倒了兩個,接著迅速轉身,抬腿一腳踢在那消瘦青年的小腹,把他踢出兩米多遠,再也站不起來,隨後抬手格擋住那矮胖青年打來的拳頭,又是一個飛踹,把他踢出去,來了個後空翻,再也沒爬起來。這些動作只是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一氣呵成,乾脆利落,毫無脫泥帶水之感。
剩下的那個青年,覺得只是一愰眼的功夫,他們的人就幾乎全被放倒了,心中害怕,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只是驚懼地看著馬樹恆,動也不敢動一下,心中暗想:“這傢伙果然有狂的資本,就這身手,恐怕宇平哥手下的人,沒有一個能製得了他。只是那坡哥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個打手,這小子看樣子應該還是個學生吧?”
馬樹恆看著這青年,也沒再動手,只淡淡說道:“兄弟,麻煩你件事兒,行嗎?”
那青年哪裡敢說不行,急忙點頭回道:“行,行,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絕不推辭。”
馬樹恒指著地上的那幾個人,說道:“去把他們身上的錢,都搜出來給我,能辦到吧?”
“能,能……”說著,那青年便去搜那幾個同伴的衣兜,把他們兜裡的錢都給掏了出來,然後交給了馬樹恆。馬村恆接過錢,看了一眼,紅票子都有七八張,剩下的有幾張五十的,有幾張二十的,不過更多的是十塊的和一塊的。他心想這些人身上還是有些錢的,只是不知道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光靠在這裡抓學生勒索,是弄不了這麼多;但這些錢也肯定不是他們自己勞動所得,現在自己把這些錢拿走,也不算是為非作歹、欺壓良善,反而是劫富濟貧、行俠仗義。想到這裡,馬樹恆又抬眼看向這青年,也不作聲。
那青年倒也是個機靈人,見馬樹恆這樣,便趕緊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二百多塊錢交給了馬樹恆。
馬樹恆看他如此上道,也就沒再為難他。但自己這次搶了他們這麼多錢,他們肯定不會甘心;現在自己在這所學校上學,儘管自己不怕事兒,但還是儘量避免一些麻煩好,最好還是讓他們把仇恨轉到那個坡哥身上,那樣說不定自己就不會遇到什麼糾纏了。
想到此處,馬樹恆對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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