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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因為如此,我才難過呀,弗朗茨。&rdo;她已經從得到回應的欣喜中清醒過來了,開始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一切串起來,卻發現結果還是那麼令人絕望,&ldo;你準備把瑪麗&iddot;達古放在哪呢,先生?介於你們那麼密切地透過信,介於你們一起&l;私奔&r;去了日內瓦,介於你們剛剛分別時她還給了你一個吻!&rdo;
&ldo;等等,達古夫人和我?私奔?&rdo;李斯特臉上的表情像是他在公演了竟然彈出了一堆錯音一樣。
&ldo;你剛離開巴黎沒兩天,沙龍都傳瘋了‐‐&rdo;
&ldo;這種只能刊登在奇聞異事小報上的虛假故事你也能信?我絕不會為它花哪怕一個蘇‐‐白送給我我都嫌讀它浪費時間!&rdo;
李斯特簡直要被夏洛琳弄瘋了。他現在有些相信愛情真的會左右一個人的理智了。她的聰慧呢,怎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會質疑他的真心?
&ldo;某位小姐不要恃寵而驕,我從沒讓這位達古夫人親過我‐‐貼面禮都沒有。&rdo;
他逼近了她,一字一頓地向她珍重宣告:
&ldo;弗朗茨&iddot;李斯特,這個人的心裡從來都只裝著一個人。她是個傻瓜,一個還會質疑我真心的傻瓜!&rdo;
&ldo;夏洛琳,她就是你‐‐從始至終都是你、唯一的你。&rdo;
她終於得到了最好的回應,她終於排除掉了那些可怕的設想。一切的一切,從來都是完整的,從未沾染過別人的顏色。
&ldo;弗朗茨……&rdo;
&ldo;我的愛情,從來都只有你呀,我的小提琴家、夏洛琳。&rdo;
她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結結實實地衝進他的懷裡。雙手在他身後交疊,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貪婪地呼吸著來自他的氣息。
&ldo;歡迎回家,弗朗茨。&rdo;
懷中的少女嗚咽著傳出這樣一句話,瞬間就柔軟了青年所有的心緒。他緩緩收攏臂膀,將下頜輕輕擱在她頭頂上,手指迷戀地輕撫著她發間的柔軟。
&ldo;我回來了,夏洛琳。&rdo;
溫情的擁抱過後,懷抱漸漸鬆開。夏洛琳抬起頭,目光與正低頭看向自己的李斯特相撞。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眼睛十分迷人,但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受,藍綠色彷彿是世界上最美的顏色一樣。
她伸出手,用手指勾起他垂下的金髮,將紛亂的發牽引著別到他的而後,然後得到來自他的一個微笑。只有在這麼近距離的視線裡,她才恍然發現青年的眉宇間已經多了些成熟和穩重。
&ldo;滿意你看到的一切嗎?有被我迷住嗎,親愛的夏洛琳?&rdo;
青年的話讓少女的動作一僵。又來了,她似乎又見到了剛認識他時總在肆無忌憚釋放著自己魅力的他。成熟穩重?她一定是看錯了。
&ldo;沒有,我現在反而比剛剛更清醒了,弗朗茨。&rdo;夏洛琳突然扯出一個假笑,眯著眼湊近了他,&ldo;我現在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問你,不知道親愛的李斯特先生願不願回答?&rdo;
&ldo;知無不言,你請隨意。&rdo;
李斯特撒開手臂,全然一幅滿足她任何要求的樣子。
&ldo;那好,我親愛的弗朗茨。請問,你前段時間和達古赴日如此頻繁的通訊是為了什麼?哦,別打岔,我記得某人甚至不讓我幫忙取信呢!&rdo;
李斯特突然被噎住。但夏洛琳絲毫不想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