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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你蓄意想要恐嚇她。”
“天吶!”陳宗縵的表情有點誇張,“蓄意恐嚇?你在開玩笑吧?我一個精神病人說的話難道還作數?”
陳娉婷轉頭,目光落在江桁的身上:“你能夠站在這裡,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病,或者你的病已經好了,現在我想要告你,不是一份虛假的精神報告就能救了你的!”
陳宗縵眼一眯。
“還想告我啊,剛才你母親說的什麼話我可是都聽見了,她已經親口承認殺死了我的父親,並且你也有份。”陳宗縵盯著她,“這次,是不是該換你們兩個人,去做一份精神報告了呢?”
“你說什麼?”陳娉婷皺起眉頭,“剛剛我母親有說過什麼嗎?”她的表情很無辜,“不過就算她說過什麼,剛才辦公室裡就只有你們三個人,我完全可以說是你們想要蓄意謀害她,然後他——”她的手指指向江桁,“他,作為一個精神病醫生,透過了某種手段,比如催眠,讓我的母親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被迫說出了某些話。”
她的腰桿挺得筆直,所有的話說的理直氣壯:“我的母親作為民安集團的董事長,精神一向健康,並且納稅記錄良好,參加過四次慈善拍賣,並且募集善款成立了一所希望小學。”她的眼神飄到陳宗縵身上,“而你,是曾經以殘忍手段殺害自己父親的精神病人,和坐在那邊的江醫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利用裙帶關係不知道怎麼的出現在了我母親的辦公室中,並威脅她說出一些不是她本意的話。”
她微微翹起嘴角:“這間辦公室裡到處都有監控錄影,你的行為,根本藏不住。”
陳娉婷上前一步,和陳宗縵之間的距離只不過一米:“姐姐,你當初殘忍的殺害父親,我們之間沒有親情,只有殺父之仇,而你現在又來騷擾我的母親,我有權報警來徹查這件事。”
對面的陳宗縵由始至終都只是默默地聽著,她的臉上也帶著笑容,眼神中卻是一片冰冷。
她依稀記得,自己對陳娉婷這個妹妹之所以厭惡,大部分是因為她有江婉之這個母親,她甚至一度以為,她也和自己一樣被江婉之矇在鼓裡。雖然是白蓮花聖母的性格,但卻還算善良。
只是今天,從她的一言一行,說出的每一句話,清晰地發音,縝密的邏輯,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她才是那條最毒的隱藏最深的蛇。
“我真是佩服你們母女倆啊!”陳宗縵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沒辦法,眼前是把黑說成白連眼都不會眨的人,這種不要臉的程度她自愧不如,也無言以對,“一個裝貴婦,一個裝聖母白蓮花,你們平時應該活的很累吧。”
陳娉婷低下頭:“看在你曾經是我姐姐的份上,我不想太為難你,我不知道你怎麼從精神病院出來的,但你出來的方式,一定不想被別人知道吧。”她篤定了陳宗縵是透過裙帶關係出的院,否則不可能才僅僅半年的時間,她的病就好的那麼徹底。畢竟前幾次見面的時候,她還是一副容易被激怒的模樣。她已經想好,就算她真的出院,就憑她今天在辦公室的表現,有錄影為證,就足夠讓她再回去精神病院裡了。
“可是很抱歉。”陳宗縵攤攤手,“我還真的不想如你所願。”她的目光移到已經逐漸恢復精神的江婉之身上,突然探身過去,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阿姨,您看,爸爸就在那呢!”
這次江婉之的反應並不像剛才那麼激烈。
她甚至推開陳娉婷,自己站在陳宗縵的對面,不屑的“哼”了一身:“同樣的方法想用第二遍?縵縵,你還是太年輕。”
“哦?是嗎?”陳宗縵無所謂的撇撇嘴,目光在江婉之的臉上掃了一圈,“阿姨您現在的樣子,可比剛剛要真實多了,不過也是,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臉上的皺紋塗再多的粉也遮不住,倒不如像現在一樣,至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