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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套我,你以為我跟你那白痴爸爸一樣蠢嗎?”
“我不用套你說什麼,那場車禍,我是唯一的目擊證人,要不然你不必用盡心機,處心積慮的要來殺我,我從小到大,只要離開惡魔島就會莫名遭到突襲,我的手下根據這許多年來你留下的蛛絲馬跡推算出就是你在惡搞,以上,我的說法還算對吧?!”
春日法爾窒息了下,可是畢竟是老謀深算的狐狸,他陰惻惻的問:“當年你一個五歲的小鬼,能看見什麼?”
春日踏青的眼掠過一絲痛。“我親眼看見你把炸彈放進我爸爸的車子裡。”
遺憾當年的他年紀太小,等發現不對勁要提醒父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遺憾造成,他因為深深的自責,把自己關進遺忘的牢獄裡,不肯釋放。
是申海玉讓他死灰的心又活過來,走過那段幽閉的深谷。
“哈哈,事到如今,我也不否認我曾經做過的事,誰叫你父親從來沒想過要把風雲的家產跟我分享,我是他唯一的弟弟,過的卻是跟他完全不一樣的生活,父母偏心,連哥哥也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要是還不知道去爭取,我還是人嗎?”從小偏執的心理早就根深蒂固了,他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他,他要報復,也因此導致了春日踏青所有的不幸。
春日踏青搖頭嘆息。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該錄下的都錄了吧?”他低下頭,問的是一直跟地面做第一類接觸的白衣“女郎”。
“我差點快睡著了,你就非要拖拖拉拉同這老頭敘舊敘這麼久嗎?”抱怨嘀咕,媚人的撩起如雲秀髮,聲音卻是全然的男人。
他就是被整成女人的神氣。
他變女裝實在太簡單又方便了,既不用剃腿毛、腋窩毛,就連鬍子也可以省略,只消他念一串咒語,法術一施想要隨便怎麼變都OK。
要裝死,暫時停止呼……就醬嘍。
他趴在地上裝死的時候已經把春日踏青交給他的錄音裝置準備妥當,所以,他們叔侄這段話一定會完整的變成呈堂證供,要將春日法爾送進監牢住到老死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春日法爾眼芒閃動。“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扳倒我,死人是什麼事都不會做的。”他才不管這陰陽怪氣的女子是誰,他的眼始終在春日踏青身上打轉。
手勢一推,守在他身邊那幾個看似傭兵的人紛紛端出長槍,對準勢孤力單的兩人。
“法爾叔叔,你確定要撕破臉?”
“我只知道斬草要除根,你這條根就去死吧!”
子彈衝出彈匣的聲音震耳欲聾。
但是,所有的硝煙味道絕對不是出自於那些打手。
曾幾何時,警署的人力還有飛虎部隊已經將他們圍了個結結實實。
申海玉也身在其中。
她負責聯絡警察伯伯,當然要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挽救她的老公於一旦嘍,她可不想沒老公。
這老公她追得太辛苦,要小心愛護,一點閃失最好都不要有。
春日法爾被押上了警車,其他人則被繳了械。
申海玉飛撲入春日踏青的懷抱。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天空蔚藍,一片雲都沒有。
放眼看去的海顏色是深沉的黑,但是輪船經過,翻騰起來的半天浪花卻是雪白、雪白。
因為逆風,浪頭很大,不管站在哪都會被水浪公平的濺上一身溼。
快樂的人兒才不在乎浪花大或小,在過不到半小時這艘輪船就要到惡魔島了。
這是申海玉婚後第一次隨著夫婿回到島上。
她有很多期待。
這些期待都來自春日踏青的灌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