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發現旁邊也蹲一人。
蕭白一轉頭,柳六!
柳六扶著樹幹,乾嘔幾下,錘錘胸口,醞釀了半天,才痛快的吐了出來。
兩人蹲樹底下你吐完我吐,我吐完你繼續,此起彼伏。
樹:……!
吐完腦袋更暈了,喝多的感覺就是睜著眼狂暈,閉上眼天旋地轉,冷風一吹,酒勁上頭的更快了,兩人同病相憐,攙扶著歪歪斜斜的進去帳篷。
為了爭唯一的睡袋,兩人開打。
柳六死抓著不放,“我是女生,你要讓給我才顯得有風度!”
蕭白才不管女不女的,一用力連人帶睡袋一起扯過來,全數摟在懷裡,“風度頂個鳥用,我今晚還就必須睡睡袋,你,也得給我睡!”
柳六聞言,登時爬到蕭白的肩膀上,抱著他的頭,氣呼呼的把他頭髮抓亂,“講粗話,沒教養!”
柔軟溫暖的身體就在臉上蹭,特有的體香鑽進鼻腔,蕭白身體一僵,腦袋一熱,手腳開始不聽使喚,藉著酒勁把人撲倒在睡袋上了,柳六醉得迷迷糊糊,還揪著蕭白的頭髮不放,義憤填膺的大罵,“死小子,薅光你的毛!”
“啊啊……放手!”
“叫我姑奶奶!”
“做夢!”
兩人滾抱成一團。
黑暗中,無意觸碰掉了柳六的髮夾,軟滑冰涼的頭髮鋪灑在手臂上,蕭白觸電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裡的那股子悶熱。
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她醉得那麼厲害,若是知道自己趁機佔便宜,明天準得把自己滅掉。
蕭白甩甩頭,躡手躡腳地坐到帳篷,看看蜷成一團的柳六,又瞅瞅被扔在一邊的睡袋,想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湊了過去。
黑夜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柳同學睡姿依然很差,喜歡拱人,蕭白以前特不喜歡跟她擠一閣樓,那哪叫睡覺啊,整個兒一貼壁畫,可現在……
柳六拱啊拱,一直拱進蕭白的懷裡,跟只毛茸茸的小狗一樣,硬是把蕭白推擋的手拱開,蹭到人脖子上,使勁磨蹭幾下,這才舒舒服服的睡過去。
蕭白:喂喂你當我是死的啊!
醉酒後的人不老實,柳六做夢夢見一面巨大的糖果牆,上面嵌滿了好吃香甜的巧克力豆,於是,柳六流著口水使勁摳。
“柳……你再亂摸……我親你了啊……”
蕭白的聲音,充滿著壓抑,語調都有些顫抖了,投懷送抱也就算了,上下其手也就忍了,大家這麼熟了,問題是你不能死揪著不放吧,這可是紅果果的挑逗啊!
蕭白蠕動著身體,努力向後撤身體,柳六則跟著那個蠕動的身體,亦步亦趨向前挪動著。
咦,怎麼摳不下來?
柳六奇怪的想,既然摳不下來,就直接吃吧!
然後,柳六美滋滋的撲到糖果牆上,流著口水嗅了嗅,接著伸舌頭舔了一下。
蕭白一個狂抖,差點抽過去。
說到底,人家蕭大少還是一隻純情少男,別說近女色了,活的生物除了那隻薩摩犬外,碰過他身體的活物屈指可數,像這種熱辣辣的直接上嘴的強勢進攻,蕭同學招架不住了。
嗯?
沒有甜味,再舔一下。
蕭白抖得跟風中樹葉一般,聲帶顫得不成樣子,“你……你別再來啊……我我我……”
噯?
糖果牆怎麼亂動,一起一伏的,巧克力豆哪裡去了?
“不準動,我吃定你了!”
柳六果斷抓住亂動的糖果牆,一個餓狗撲食,呲出一口白牙去咬上面的巧克力豆。
黑燈瞎火沒咬準,咬人脖子上了!
蕭白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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