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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衝上來,捂住柳六的嘴,眼神堅定而兇惡,“我可沒你這個姐姐!”
柳六嗚嗚掙扎。
蕭白把人壓在牆上,喘著粗氣,低聲耳語,“我已經長大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你想要什麼,我統統都可以給你,只要……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很孤單……”
柳六呆住,復又垂下眼簾。
他果然長大了,他的身高甚至多過自己的一個頭,手臂也不再纖細,甚至只用一隻手,就能壓制住她所有的力氣。
印象中,他還是那個長著狐狸眼的臭小子。
可是現在,臭小子長大了,洗去身上的泥坷,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豪門大家的少爺,他不會再扒垃圾桶了,他如今手握重權,富可敵國。
他什麼都有,卻放下尊嚴,低聲說他需要她……
經過的一個護士莫名其妙的看著疊在一起貼牆壁的兩人,蕭白正尷尬呢,發覺有人看這邊,立馬恢復凶神惡煞的模樣,“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哪想到那護士也不是好惹的主兒,上來就是一頓喪白,“談情說愛出去開房,等不及去廁所關門,大庭廣眾影響風化!”
蕭白:別拉著我我要把那個臭女人揍扁!
柳六:你不說不打女人嗎?
蕭白: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不打‘我的女人’!
柳六:……!
平生頭一次被罵得這麼狗血淋頭,蕭少爺暴走了,若不是柳六死命拉著他,估計那夥計準得衝上去,就算不動手,也得惡狠狠的罵回去。
“氣死我了!”
蕭白一屁股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兩隻胳膊架架著撐在腿上,呼哧呼哧直喘。
柳六坐在他旁邊,笑得眼睛彎彎的。
“笑什麼。”蕭白皺著眉頭沒好氣的來了句。
柳六託著臉,煞有介事的點頭,“嗯,有點像以前的樣子了,平時看你老陰不陰陽不陽,感覺怪怪的,跟內分泌失調似地。”
蕭白怒,“誰內分泌失調了!”
柳六轉動眼珠,嘴角掩不住的逗笑,“誰氣急敗壞誰就失調。”
蕭白被噎住,臉上青紅不定。
柳六走過來緊挨著蕭白坐下,替這倒黴孩子順順毛,“以後要成熟點,別這麼急躁,對女士要有禮貌,大呼小叫咆哮哥上身什麼的,可沒氣質了。”
蕭白板著張臉,躲開柳六拍自己肩膀的手,嘟嘟囔囔,“少用那副教育孩子的口氣跟我說話。”
柳六瞪眼,叉腰,“臭小子還說不聽了,你長得再快,年紀也攆不上我。”
蕭白抬眼怨恨的瞪了柳六一眼,沒吭聲,估計是恨自己晚生了幾年,或者怨柳六那麼早從她媽肚子裡溜達出來,真是氣死個人。
“好了,對今天發生的事我也不怎麼生氣了,”柳六伸了個懶腰,“這幾天可累死我了,蕭白啊,送我回去睡覺唄?”
蕭白悶著頭,站起來,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柳六跟在後面,語氣平靜的說,“我說的是我住的公寓,不是你的別墅。”
“回我那。”
柳六狀似剛剛想起來一般,“哎呀,今兒早上誰踹我門來著?”
蕭白身形一滯,沒吱聲。
蕭白再不情願,也得巴巴的把人送回公寓,找維修工把房門修理好,自己跑去找物業把賠償金交了,柳六這才表示不生氣了,以後繼續保持以前的關係。
蕭白憋了一肚子的話,想來個衷腸傾訴,可柳六就是不搭茬,爬床上倒頭就睡,還警告如果蕭白再敢打翻醋罈子踹個門非個禮這輩子別想看好臉了。
蕭白那個鬱悶啊,怎的一個恨子了得!
柳六刻意迴避,蕭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