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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連她都沒有看出來,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也不管會不會被盯上了,立刻始解了寳凰。【寳凰是用靈壓破除幻境的刀。】解開幻境,立刻發現周圍還漂浮著許多紅鱗,將那些丟給冬獅郎解決,自己用寳凰溶入體內將那紅鱗斬出。
卻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當時還是處在一個幻境中。根本沒有紅鱗被斬出,自己是給了自己一刀,卻沒有斬到紅鱗……
理清晰了,想明白後,卯之花慢慢睜眼,用還完好的右手狠狠一捶床鋪,不小心帶動左手的傷,又是一番齜牙咧嘴。心裡暗道【藍染,我還真是小瞧你了。想不到,居然會用那麼多重幻境來對付我……還是,跟夜一他們商量吧。也不知道,那虛會不會給我留下什麼後遺症。不過,現在,還是先要知道,我是不是還在幻境中啊!】
隨後,抬頭望著走進內室的夜一和浦原溫柔的微笑著:“來,我把剛剛理清楚的事情告訴你們。”
Thirty…second。32。
矮几邊,兩個二番隊和十二番隊的前任隊長吊兒郎當,相互背靠著單腿屈起的坐著。對面因肩膀受傷而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四番隊現任隊長卯之花烈保持著和煦的笑容看著眼前這一對坐沒坐樣,很隨性的夫妻倆。
矮几兩邊,喜助,夜一,懶散看。卯之花烈,眯眼笑……
最後,在雙方還沒來得及在沉默中爆發之前,鐵齋突然伸進來的頭就告訴他們一個要滅亡的訊息,浦原的店著火了。三人對視一眼,喜助迅速站起身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奔向了他的試驗室,夜一上前來扶起尤在地上掙扎,力圖自己站起的卯之花烈,輕鬆的將她甩到自己背上。卯之花安慰著自己,至少自己是被馱著出去,而不像後來的小草莓,被夜一打昏了,夾在胳肢窩下像擰包袱一樣擰走的。'這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站在店面外不遠的地方,看著喜助和夜一在現世住了近80年的房子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身旁攙扶著她的夜一緊抿著唇,眉宇間難得的皺了起來。更遠一些的樹下,喜助像一個孩子似的哭鬧著,手腳一起擺動想要掙脫開鐵齋環在他腰間的手臂,哀嚎著:“我的試驗室。我的材料……”無言的最後看了一眼那沖天的火光,卯之花轉過頭向夜一示意,夜一扶著她走向了樹下。
隨著火光的漸漸暗淡,消防隊趕到了,水柱在漫天飛舞,喜助的聲音也漸漸小下去,依舊一臉苦悶。發現夜一和卯之花看著他,也不覺有什麼不妥,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委屈了一些,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卯之花撤下了一貫的笑容,夜一觀察到她眼神的變化,立刻向喜助身後還環著他的腰的鐵齋使了個眼色。鐵齋鬆手,站到遠處和小雨他們一起觀摩消防隊的現場直播。
黑色的瞳仁在黑夜中閃動著流光,不時拂過的微風鼓動她單薄的內衫,垂在胸前的長辮依舊一絲不亂。卯之花聲音輕柔,卻是鄭重:“喜助,你第一次遇見我是在哪裡?”喜助愣了愣,眼中閃過一些疑惑,回答道:“在流魂街阿。海燕為了救你負傷,你給他治療嘛。我還邀請你去真央呢。”說完邀請這個詞後,喜助就發現對面一幅嚴肅表情的卯之花發散出一些怨念,控制了一下湧上心頭的憤怒感,卯之花沒有多說什麼,轉眼問向夜一:“我和夜一第一次一起去流魂街尋找緋真姐姐是什麼時候?”喜助的疑惑因為卯之花的再次問話更加加深'突然間問些往事,小烈是老了嗎?'
夜一金色的貓眼轉了轉,理出了頭緒,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語氣輕快的回答:“喜助生日阿。也是我們的白打結業考試嘛!”話音一轉,冷意透了出來,眼睛撇向喜助:“還在近半夜的時候,碰到了以酒館為家的浦原隊長嘛!”喜助的冷汗一瞬間冒了出來,正在考慮怎麼扯開話題,卻被夜一得下一句話吸去了注意:“怎樣?確定我和喜助是真正存在了的吧!不是幻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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