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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之花停下唱歌,側眼看了看身旁的亂菊,眼中閃過深深的難過:“有一個用生命在愛你的人呢~”身旁的亂菊端起酒罐喝了一口,轉頭看向卯之花,眼神迷離的問道:“什麼啊?”
[十番隊隊長阿~他最後那一眼看向了你,是在欣慰自己沒有傷到你呢!]心裡這樣回答著亂菊,卯之花臉上重新堆起笑容,起身拿起地上的酒罐跟亂菊的碰了碰,一口乾盡最後一罐酒,卯之花搖搖晃晃的倒下去,壓在亂菊身上。
良久之後,室內,傳出亂菊充滿憂傷的寂寞的歌聲:“陪君醉笑三千場,夜未央,無處訴離傷……”
第二天早晨,可憐的冬獅郎起床出院門,就看到卯之花門外幾隻地獄蝶徘徊不去,上前從傳信地獄蝶處得到山本隊長的資訊:“請卯之花隊長和松本副隊長在辰初到一番隊會議廳。”抬手放開地獄蝶,讓它們回覆收到通知的資訊。冬獅郎輕叩門:“姐姐。山本隊長髮來地獄蝶了。”沒有人回應,再次敲門,這次手力加重,聲音也提高了些:“姐姐……”清爽的晨風吹來,讓某個半晌沒有得到迴音的人終於起疑了,伸出手試探的推推門,嘴裡說道:“我進來了。”跨進門,視線掃向床榻,匆匆一瞥而過之後,眼神瞪大的再次看過去。
床上,兩個女子呈大字型躺著。穿這病號服的亂菊的手還壓在卯之花的脖子上,地上零星分佈著幾個酒罐。
冬獅郎無奈的上前,將地上的酒罐一一撿起挪到一邊,小心地把爛醉的還在睡夢中的亂菊扶起來,連拖帶拉的放回了她自己的病床上。告訴隊長室裡正在處理公文的勇音在卯半把亂菊叫醒。自己又回到後院。
走進內室,反手帶上門。慢慢走到床邊,看床上的卯之花還一臉幸福的睡著。伸出左手,輕輕放到她的頭髮上,沿著發跡慢慢撫摸到髮尾,床上的人突然動了動,隨即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他的手停滯了一下,卻發現床上的人繼續毫無知覺的睡著。收回左手,單手扯了扯她的頭髮,悶聲說道:“起床了。”床上的人毫無反應。冬獅郎突然盤腿坐在了床邊的地板上,捏著手中柔韌的髮絲,低頭盯著地板,隨意把玩著。低沉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不要再逞強了。下次,對付不了的時候,你也可以告訴我的。”說話時,抬眼看向她受傷的肩膀,一絲寒光從冬獅郎眼中閃過。[藍染,隱藏靈壓這種事,對不熟悉的人可能行得通,但是經常跟你接觸的人,怎麼會感覺不到。何況,姐姐她每次見到你,表現出的躲避……],注意到床上的人肩膀些微的顫動,一些笑容爬上冬獅郎的臉龐:“你的另一個樣子,勉勉強強不算很奇怪。但是,配上你現在的身高,看起來……”話還沒說完,一隻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床上的人單手支起身體轉過來,望著冬獅郎,臉上掛著笑容,眼睛卻狠狠地蹬著他說道:“不用勞您尊口告訴我。”看見被捂住嘴的冬獅郎眼睛裡全是促狹的笑意。隨即沉下臉翻身下床,走到衣櫥邊翻翻撿撿找了一件內衫。轉身,看到冬獅郎還坐在床邊望著自己咧嘴笑著,眼珠轉了轉,卯之花掛上溫柔的笑容柔聲說道:“冬獅郎要在這裡看我換衣服?”床邊的人臉色立刻通紅,站起身冷下臉龐,甩下一句:“山本隊長要你跟亂菊在辰初去一番隊。”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睜開笑得眯起得眼,從頭髮裡取出寳凰,進洗浴室衝了個澡。發現背上的傷口已經漸漸縮小,只留下一塊指甲狀大小的疤痕。滿意的摸摸身旁肉雫唼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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