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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法的公民,不惹事,不挑事,但並不意味著咱就好欺負。人跟人都是一樣的,別人欺負你的時候,只是比你多了一份勇氣。而當你還擊報復他的時候,你同樣也有了勇氣。
同樣是人,為什麼受欺負的,哭的是你,而不是別人?別人打你,你就打他,很簡單的道理,打不過也得打,什麼都可以沒有,但骨氣必須有。
nǎinǎi有私心,nǎinǎi教育方式雖然不對,這一切她只是不想讓自己唯一的孫兒,成為一個窩囊廢。
這些都是nǎinǎi從小灌輸到江星腦子裡的“知識”,江星從小就很聽話,他將nǎinǎi的話深深的記在心中。
從此,他再也沒有被打哭過,xìng格漸漸的堅強起來。
若不是nǎinǎi的那些“鼓勵”的話,江星無論如何也不敢在欺負他的學生頭上,用石頭砸了一個大窟窿,看著鮮血嘩嘩的流,江星腦子裡還反覆的迴響這nǎinǎi說過的一句話,“要打就狠打,打的他痛,打他的哭,打的他再也沒有欺負你的勇氣。”
那年江星才七歲,本來他還想在那學生頭上多開幾個窟窿,卻被一隻大手拉住了。
那是江星的師傅,勝若父親的師傅,他只對江星說了一句話,“如果不想被欺負,跟我走吧!”
從此將星多了一個師傅,一個年邁六十歲的老人,慈祥的面孔依舊清晰無比的印在江星腦海之中。
準確的說,是師傅改變了江星的人生,那是江星最敬重的一個老人。
……………………………。
夜晚,整個城市沉睡了。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了。
付玉飛的心情就如漆黑的黑夜一般壓抑、堵悶。
回到家中,付玉飛直接將車鑰匙丟到桌子上,然後雙腿一搭躺到沙發上,緊緊的咬著牙關,望著房頂的水晶吊燈,眼中充滿了怒sè。
“給我坐好。”
一道渾厚的聲音在付玉飛耳邊響起。
聽到聲音後,付玉飛一個激靈,忙坐正身子,放眼看去,旁邊的沙發上正坐著一箇中年人,手中拿著報紙。剛才付玉飛想著心事,的確沒注意到身邊有人。
“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付玉飛有些意外的說道。
看報紙的中年人,正是付玉飛的父親付金黃,此人高鼻,方口,面sè呈現古銅sè,付玉飛除了與付金黃有幾分神似之外,五官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就連身材也有著不小的反差。
外表帥氣風度翩翩的付玉飛怎麼看都不像付金黃的兒子,可能是付玉飛的基因隨了他媽。
付金黃個頭不高,身子發福,肚子上有不少的贅肉,他的眉毛很粗很長,那兩道粗黑的眉毛將額頭與臉龐分的涇渭分明。
他的身上有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就算他坐在那裡不動,那種威嚴之氣,也能讓人清晰的感受到。
每次付玉飛面對這個hei社會出身的老爸時,心裡就莫名的緊張起來,有股無形的氣場壓的付玉飛全身都是彆扭的。
自從父親漂白之後,忙於做生意,父子兩人很少交流,這也是付玉飛面對付金黃時緊張的原因。
付金黃看著自己的兒子,放下手中的報紙,嗓音有些粗憨的說道:“今天妙妙來找我了。”
“啊?”付玉飛雖然料想到了杜原妙會找父親說今天發生的事,但沒想到這麼快,付玉飛坐在沙發上,神sè有些不自然。
“爸,這事可怨不得我,當時原妙跟那小子一起去吃飯,我聽到後火氣就上來了,所以就帶人直接去找他了。”付玉飛現在甚至有些憎恨杜原妙來這裡告狀。
“不用跟我解釋這個,我在乎的是,你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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