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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你別自責，這也不是你的錯。&rdo;

溫珊珊扁了扁嘴，眼淚湧上來：&ldo;我本來應該更關注他一點的……之前也應該堅持要求他去看心理醫生的……還是我疏忽， 今天萬一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說我……&rdo;

她說不下去了。

&ldo;好了好了，誰都不可能做到完美。&rdo;寧也轉身摟了摟她，&ldo;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真的，但是總有太多的事情我們不可能預知和控制的， 這不是你的錯， 你不用自責。真的珊珊，真的。&rdo;

溫珊珊推開寧也， 低頭抹了把眼淚， 聲音帶著點沙啞和鼻音：&ldo;不說這些了，走吧。&rdo;

寧也又拍了拍她。

她匆忙而慌亂地抬頭看了寧也一眼，眼中還帶著淚，嘴角卻又擠出個笑， 用力點了點頭：&ldo;我知道。&rdo;

寧也送紀少衡回家，進門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看窗戶，謝天謝地，他家所有窗戶外都按著鐵絲網防護欄，起碼不用擔心再發生下午的事情了。

溫珊珊少了工作量，自己開著車去接齊煊樓了。寧也本來跟齊煊樓說好自己去接他的，齊煊樓一出來見站著的是溫珊珊，心裡就有點不高興，溫珊珊這會兒察言觀色的本事高了不少，主動解釋給齊煊樓聽。

齊煊樓一聽說下午紀少衡差點跳樓，也是嚇了一跳，哪還顧得上計較寧也不來接自己這回事兒，問：&ldo;那現在人還好著吧？&rdo;

&ldo;還好寧也敏感，掛了電話就給我打，讓我抓緊時間進去看情況。&rdo;溫珊珊邊後視鏡邊說，&ldo;真不敢想我要是再在外面待個半小時會是什麼後果。&rdo;

齊煊樓伸手幫她送了四分之一圈方向盤：&ldo;專心點兒！要不我來開吧，我看你狀態也不好。&rdo;

&ldo;不用……&rdo;溫珊珊強撐了一半就放棄了，靠邊停了車，果斷決定跟齊煊樓換位置，&ldo;還是你來開吧，我這會兒覺得有點飄，不由自主地腿軟。&rdo;

齊煊樓跟她換了位置，坐到駕駛席上，問：&ldo;寧也現在在紀少衡家？那我們去哪兒？&rdo;

&ldo;說是去紀少衡家吃火鍋。&rdo;溫珊珊邊系安全帶邊說，&ldo;我們也去紀少衡家吧，你找得到嗎？廣華路不知道多少號，叫御庭園的。你先開著，到那兒我給你指。&rdo;

齊煊樓點頭，再沒怎麼說話，發動車子滑進了車流裡。

在齊煊樓下飛機的同時，寧也正陪著紀少衡在他家小區裡的超市買東西。晚上在家裡吃飯的人算多，寧也齊煊樓，外加一個溫珊珊，還有紀少衡和他的兩個助理‐‐就在今天下午，寧也多給紀少衡配了一個助理，還準備給他找個阿姨負責打掃衛生和做飯。

紀少衡沒什麼意見，或者說，他幾乎全程沒怎麼說話，很沉默地聽著寧也的安排，沒同意，但是也不反對。

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寧也越來越覺得紀少衡是真的積壓太久積出病了，他現在已經預設為紀少衡是生病了，但還是有點沒想到，一個人怎麼會瞬間變成這樣，像人格分裂似的，好的時候幾乎看不出什麼異常，能說能笑，但是不好的時候也非常明顯，發呆、放空，對一切都毫無興趣，還能明顯感覺到有隱約的焦躁。

其中一個助理專門負責照應紀少衡，另外一個和寧也一起挑東西。寧也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紙啊一次性水杯之類的，又買了兩袋微辣火鍋底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