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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他往不往回帶。主要看我媽的態度。&rdo;齊煊樓說，&ldo;我無所謂，但是我媽的絕對不能少。我覺得我爸不會跟我媽離婚的，他好面子，受不了別人說他養二奶離婚。要麼就一直外面養著，要麼就把孩子帶回來讓我媽來帶。我媽……&rdo;齊煊樓笑了笑，有點諷刺。

寧也對齊煊樓他媽也有印象，是傳統到甚至有些包子的那種女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男人賺錢養女人，女人在家裡伺候男人，生不出兒子，不能傳宗接代，是女人的原罪。

這樣的人，讓她離婚，只怕想都不敢想吧。

也做得出忍氣吞聲幫小三帶孩子這種事。

寧也想想都覺得生氣，齊煊樓眼裡揉不進沙子，只怕也是氣得夠嗆。

&ldo;你爸呢？&rdo;寧也說，&ldo;是女孩就不管了嗎？他現在對你什麼態度？&rdo;

齊煊樓抿嘴對著寧也笑了：&ldo;我爸對我什麼態度，取決於你。你對我好，我爸估計就不要我了；你對我不好，我看情況要不要接著裝兩年大尾巴狼，再哄哄他。&rdo;

寧也知道他又是信口胡說，勾起嘴角笑了笑。

齊煊樓說：&ldo;我爸對我什麼態度，我都無所謂了。他背叛我媽媽，就是背叛了我們家。明年我去上大學，就準備獨立，賺到能養活我媽的錢，我就慫恿她跟我爸離婚。&rdo;

寧也聽得心底一動：&ldo;你是單不能接受你爸出軌，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婚姻關係啊。出軌以後，再痛改前非，不也什麼事兒都沒有嗎。&rdo;

齊煊樓想了想：&ldo;他曾經承諾過忠誠的，我媽跟了他這麼多年，白手起家受了多少苦，他現在有錢了背叛我媽，我不能忍受這個。&rdo;

&ldo;那如果沒有受過苦呢？&rdo;寧也又問，&ldo;兩個人在一起，錦衣玉食過著，突然有一天發現沒什麼感情了，不如別人更新鮮有趣，就嘗嘗新鮮。這樣也可以嗎？&rdo;

齊煊樓好像覺得寧也意有所指，狐疑地看了一眼他，又想起來，緊張地說：&ldo;你什麼意思？意思是你跟我在一起的話，過好久你發現自己對我厭倦了，就要離開我跟別人在一起是嗎？&rdo;

寧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心想，這不是我，這是你。

齊煊樓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仔細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回答問題不發散思維：&ldo;我覺得我不會，我不能忍受背叛。但是……如果是我背叛別人的話……&rdo;

他的聲音頓了頓。

寧也知道他的答案，接下去說：&ldo;你背叛別人的話，要看情況是吧？有利的話，也不是不可以。&rdo;

齊煊樓停下了腳步。

寧也也跟著停下來，看著齊煊樓：&ldo;別人不可以背叛你，但是你可以背叛別人。你不覺得自己自私的可怕嗎？&rdo;

&ldo;對啊，我可能就是這樣的人。&rdo;齊煊樓說，&ldo;追逐利益最大化，可以權衡利弊。如果鐵軌旁一面有一個孩子，另一面有五個孩子，讓我救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去救五個那一邊。那麼你呢，你的缺點在哪裡呢？&rdo;

寧也看著他：&ldo;這不是缺點不缺點的問題。我可能也會選擇五個孩子，但是我不會背叛我愛的人。&rdo;

&ldo;你又怎麼確定，那個時候還是你愛的人？&rdo;齊煊樓問，&ldo;也許曾經愛過，後來在一起，再後來又遇到更愛的人呢。&rdo;

寧也仰頭看齊煊樓，路燈照在寧也臉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