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案9是個東西就能裝那個6(三案完結)(第1/2 頁)
“胡說什麼呢,白焆是我兒媳!” 陳植之打了他頭一下,看到白焆又出來了,就把他丟一邊愛咋咋去了,反正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壽命,還有九千多年好活呢,一點傷也不會死。 用小舒的痛苦驗證了陳植之藥膏的厲害,二人收拾了一下,就又出發了,下午的時候跟那個莊家漢子說,讓他乘著二人歡好時,姑娘不注意,給她身上點一個點,或者寫一個字。 就這麼安排好了,這一夜二人又是瓜田裡等著。 不過有了昨天的經驗,今日再來,陳植之背了好幾袋銀杏葉過來,天沒黑就鋪了厚厚的一層鋪在田邊平攤處。 弄好了,白焆帶了吃的和五個錢吃到飽拿出的只有很清淡甜味接近水的酒。二人在銀杏葉地毯上吃東西喝飲料,今日五月十三,月光正好,還挺舒服。 吃飽了東西,白焆在柔軟的樹葉上,抱著腿看天上的月亮,看著,看著,明明此刻月色溫柔,身下的銀杏葉也是溫柔,她卻總忍不住,想起昨天並不溫柔的稻草,並不溫柔的泥巴田,並不溫柔地……給公公抱在懷裡。 男人,女人,丈夫,妻子。 她以前覺得她是懂的,這一會忽然忍不住就要問自己:“你真的懂嗎?白焆?” 一個男人…… 稻草屋裡再次傳來昨晚那樣嗯嗯呀呀的聲音。 昨天聽著是心亂臉紅,今天再去聽,在這迷人如水的月光下,白焆回頭看到陳植之躺在銀杏葉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了。 他是不是從來都不會生氣,是不是也從來都不會害怕,他是個奇怪的人,一個…… 男人。 白焆覺得自己不該這樣想。公公是公公,公公不該是個男人,公公若是是個男人,那麼…… 她忽然就希望那該死的陳勇早點回來了,是不是他回來了,我就不會這麼亂了,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更不知自己幹嘛要想這些。 她再次抬頭看天上月亮,希望至此、一刻、永遠、萬年。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焆一定是看著月亮,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等她再醒過來,是農田裡的清晨,她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張開眼,看到小小的麻雀,歪著頭看她,一邊眼睛給地平線上升起來的太陽照成了漂亮的金黃色,好像寶石,閃著光。 “怎麼不叫我呢?”白焆爬起來說,回頭看到陳植之懶洋洋靠在一棵樹樁上,撐在膝蓋上的手輕輕抬著一隻歪著頭的小麻雀。 他瞧著那隻麻雀,卻是跟白焆說話:“幹嘛要叫呢?你睡得香甜,陽光愛你,鳥也愛你,人生苦短,何必匆匆……” “公公。”白焆起身看向他,他也看向她,嚶啾一聲,麻雀啾啾地飛走,陳植之轉頭看向那遠去的小麻雀,揮揮手:“好好吃飯啊,小朋友。” 說完,他站起來,那莊家漢子也醒了,歡天喜地地問陳植之和白焆這一夜有沒有好好守著,看清他娘子離去的方向,他已經如約完成了任務,在他娘子的眉間點上了一粒硃砂。 “有,我們有。”陳植之點頭說,白焆領路,帶著那莊稼漢子一路找到了土地廟。 “娘子?我的娘子呢?” 男子興奮跑入土地廟,先是好好看了土地娘娘的泥塑,然後他看到廟裡還有村民送來的觀音陶俑,一個一個拿起來好好看了。 最後的最後,他看到了紅公雞大瓷碗,再看碗邊的狗,眼睛上兩小撮黑毛,黑豆豆一樣好像長了眉毛。眉毛的中間,一點殷紅。 它看著他,雖然是狗身,眸子裡卻有女人的柔情。他也低頭看著它,愣了一下,下一秒,他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再跑回來,莊稼漢子手裡拿著一個鐵鍬,沒等白焆反應過來,他操起鐵鍬對著狗頭一頓亂砸。 沒幾時,那狗就沒氣了,也幾乎……或是講根本,它根本就沒想反抗,順從地從被打到死。 完事之後,漢子站在狗屍身邊喘氣,一下一下,聲音好粗。白焆覺得他的喘氣聲粗到讓人窒息,整個這塊地方,聲音,還是味道,都讓人窒息。 她不想待了,一分鐘都不行,卻就在此時,見那男子操起鐵鍬壓在那狗屍身上,咔嚓就是一下。 “你這是做甚?”白焆尖叫問,然後就見那漢子根本不管不顧地邊用鐵鍬將狗子分成了兩半。 內臟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