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案4金主爸爸給的案子1(第1/2 頁)
這莫名其妙的菌子蛤蟆產汙染油怎麼就成了你和陳勇的傳家生意了? “我欠了你一百五十兩就已經覺得此生無望了啊?”陳植之一下有點上了頭,自暴自棄講:“你一定要我賠你,我賠你就是,你說怎麼賠就怎麼賠。”反正我就一個人,赫然一身,大不了賣了嘛。陳植之打算這樣說。 話沒說完,白焆在氣頭上,聽到他說“你說怎麼賠就怎麼賠?”立刻就講:“這你說的,我要……” 要什麼呢? 白焆轉頭,看到路邊的桃樹桃花,她伸手去摸,髮梢上昨晚那一枝桃花果然又不小心給弄沒了。 她在心裡罵自己不小心,練武的姑娘啊,頭一次買下珠花,還是八月二十為了出嫁。 女孩子帶花,幹嘛要帶花,一朵花今天帶明天就謝了。帶了花,跑也不是,跳也不是,上房揭瓦更不是,幹嘛呢? 我不喜歡花,一點都不喜歡。 “我的頭花沒了,你賠我。” “啊?”陳植之回頭,眉間還帶著幾分慍怒,卻只是一陣風過,眉梢就開了,不生氣了。 “怎麼又弄掉了呢?” “你以為我想?”白焆講,背過臉去生氣,我沒帶過花,也沒人送過我花,大家都說我…… “唉……”春風裡,他長嘆一聲牽著騾子,走到樹下,對著桃樹: “仙子啊,求給我一支……” 陳植之忽然停下,指樹上長在梢頭,細細一支,花小小,透亮的白帶點粉,是春桃卻也像寒梅。 他瞧著那一樹豔麗裡的清淡嬌小,笑起來道:“就它吧,萬點桃紅,我獨愛這團雪。” 說完,花枝咔嚓,一支桃花落下。 陳植之拿住桃樹給他的一團雪,走回白焆身邊,插進她的黑髮,他低頭看她眼睛,大大的杏眼,翹起來的眼稍,映著路邊桃花,好像裡頭有一幅畫。 “有這枝花就夠了?”他問。 她說:“有這枝花就夠了。” 一陣風過,花瓣飛舞,天地一片安寧溫柔。白焆伸手摸了摸她發上的花,沒能忍住開心地笑起來。 陳植之見她笑了,方才的慍怒不爽,也隨風而去,他牽著騾馬再次上路,走了兩步,見氣氛正好就道:“那一百五十兩……” “一百五十兩還是掛你賬上的,公公,你好好幹活。” “唉……”陳植之長嘆氣。 白焆捂著嘴笑好開心。 不過開心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快要到朝西城,白焆突然聽到前方急促而來的馬蹄聲,聽聲來講,應該是一個馬隊。 陳植之也聽出有馬隊,或者說,幾秒的時間,前方大路上已經能夠看到一個馬隊,有七八個人,穿著差不多的衣服,騎著同樣的棗紅色大馬,列隊而來。 “可能是官兵,我們靠邊別撞著。”陳植之講,連忙牽騾子驢靠邊。 騾子上的白焆也覺得來人衣服馬匹一致說不定是官兵,若是官兵……她低頭看自己這騾子驢子上的四扇白豬肉,有些擔心,遇得好少不了一番盤問,遇到不好,搞不好要掉幾斤肉,是真的掉幾斤肉。 “我的肉啊!” 白焆禁不住難過,那邊陳植之明顯沒跟她想一塊去,連忙問:“你的肉怎麼了?不多啊,不需要瘦了,女孩子就要這樣肉肉的才健康。” 他居然覺得我胖! 白焆差點炸了,關鍵時刻,馬隊經過,果然服裝馬匹都是一樣的,來人全是白衣紅馬,而且馬上人個個都身姿挺拔,身高瞧著還都不錯,就這麼一隊人過去,即便速度太快,看不大清面容衣飾,感覺上來說也是相當震撼的。 陳植之忍不住感嘆:“好俊的馬,好俊的人啊!” 講完,他拉著騾馬要繼續往前走,騾子上白焆卻扯了下韁繩對他說:“俊是俊,不過我可不待見他們。” 陳植之往前走了一步,才品出不對來,停下來問白焆:“你認識馬上人?” “怎麼不認識?”白焆講:“領頭那個帶金冠的,就是了不起的衛宗玄!” 才走了兩步的陳植之忽然又不走了,才要問點什麼,身後忽然傳來馬隊聲。 二人幾乎同時回頭,只見方才過去的馬隊,此時又跑了回來,臨到位置,領頭人勒馬停下,陳植之順著棗紅大馬往上,看到一個金冠青年,一雙長眉筆直濃黑直入髮鬢。 他眉毛長得太好,太打眼,以至於他臉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