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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力剋制著想要嚎啕大哭的衝動,卻剋制不住雙肩的輕微顫動……
或許是太過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裡,她沒有聽到男人去而復返的腳步聲。
“起來,喝點水。”
一隻手,在她顫動的肩上輕輕拍了拍。
她立馬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在哭……
哪知下一秒,被子被他掀開,他將她拉了起來。
臉頰上的斑斑淚痕,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
雲裳連忙撇開臉,看向別處。
果然看到她雙眼通紅滿臉是淚,鬱凌恆又氣又心疼,愛恨不能地瞪她一眼,“哭什麼?你還有臉委屈?”
明明是她跟別的男人搞曖‘昧被他抓了個現行,他沒揍她就不錯了,她還有臉哭?
她沒爭辯也懶得反駁,犟著脖子不理人。
吐過哭過,渾濁的大腦漸漸清醒,讓她難過的那些怨和痛,也重返心頭……
鬱凌恆擰著眉頭,盯著她的側臉沒好氣地斥道:“雲裳,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真得改改——”
“我就這樣!看不慣別看!沒人求著你看!”
他一開口就點燃了她心裡的炸彈,頭一抬,臉一冷,她反射性地衝他冷冷喝道。
鬱凌恆被她喝得一懵,火氣瞬時也上來了。這不識好歹的死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和包容!!
“你非要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是不是?”他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騰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她,一字一句,冷如冰錐。
“我態度就這樣,你覺著誰溫柔就找誰去!!”
“雲裳!!!”他怒喝,臉色鐵青,氣得心律不整。
她冷笑,微仰著小‘臉與他冷冷對視,“鬱凌恆,你不用這麼不耐煩,真的!你隨時可以回到初丹身邊去,我隨時可以跟你簽字離婚,隨時!!”
她說,我隨時可以跟你簽字離婚……
她刻意強調“隨時”二字,充分表示她根本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婚姻……
鬱凌恆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自燃了。
氣到無力,他狠狠咬著牙根切齒問她:“你到底哪點不滿意?!你還要我怎樣?嗯?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他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為什麼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呢?
雲裳,“離婚!”
“你做夢!!”鬱凌恆勃然大怒。
她冷冷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
他氣急敗壞,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雲裳!不管你信不信,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問心無愧!
“借錢的事,初丹在先,我並不知道你的閨蜜也需要,你覺得你怪我幫初丹不幫你的閨蜜真的合適?而且我沒說不幫,給我一兩天時間籌備難道都不可以?就算你要我事事以你為先,那也得你‘先’不是?”
他的這個“先”,是指“先說”……
而云裳卻聽成另外一種意思——
初丹是他的初戀,自然比她先出現在他的感情生活裡,所以初丹是“先來”,她只是“後到”!
“我‘先’不了!”她的心沉入谷底,冷冷一笑,“我什麼都沒有,但我有自知之明,在你心裡,誰先誰後我很清楚,你不用一直強調!!”
“你——”他氣結,莫名其妙。
鬱凌恆不懂自己強調什麼了,他只是希望她遇事不要總是這麼衝動,好好說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說些話來氣他呢?
“鬱凌恆,我不是初丹,沒了你,我照樣會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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