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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榮與焉地騎在她的左後方,而侍衛隊長狐狸手套則騎在她的右手邊。在黎明之前,其他的公鹿堡騎兵就趕上我們了,狐狸手套也在騎兵隊加入我們時,放慢速度讓他們的馬兒喘口氣。但是,當我們來到一條小溪讓所有的馬兒喝水之後,就決定加速前進。博瑞屈還是不跟我說話。
幾年前,我曾擔任惟真的特使前往潔宜灣。那是一趟長達五天的旅途,但當時我們乘著馬車和轎子,和一群變戲法的人、樂師及僕從一道出遊;然而這次我們騎著馬和經驗豐富的戰士同行,也不一定非得走在寬敞的沿海道路上。我們所碰到的唯一難題是天氣,只因一場冬季暴風雨在出發首日的上午來襲。在這樣惡劣的天氣裡騎馬還真難受,不光是肢體上的不適,心裡還擔心一陣陣狂風會耽擱配合我們同行的船隻。每當我們可以從路上眺望海面時,我都會留意海面上是否有船隻,但什麼也沒看到。
第143節:守衛船隻的匪徒
要趕上狐狸手套所定的行進速度頗為吃力,但並不會對馬匹和騎士造成任何損害。沿路的停靠點不多,而她也不斷調整行進的步伐以確保沒有馬兒想喝水,等到抵達停靠點之後,馬匹就可以吃穀粒充飢,而騎士們也能以硬麵包和魚乾果腹。如果說有人看到一匹狼跟隨我們,那麼並沒有任何人說出來。兩天之後,我們在天氣晴朗的黎明眺望通往潔宜灣的河谷。
衛灣堡是潔宜灣的堡壘,也是克爾伐公爵和賢雅夫人的城堡家園,更是瑞本公國的核心。烽火臺矗立在城上方一座含沙的峭壁上,城堡本身則建築在平地上,但是有成排的土牆和溝渠護衛著。曾有人告訴我從來沒有敵人能攻進第二道牆,但事實絕非如此,只因我們正停下來眺望著這一片廢墟。
那五艘紅船還在海灘上,而潔宜灣的船隻,大部分是小型漁船,都燒得只剩下灰燼並散落在海灘上,自從劫匪破壞之後就一直承受浪潮的侵襲。焦黑的建築物和燒焦的殘骸從他們登陸的地方成扇形展開,像傳染病擴散般標示著他們的路徑。狐狸手套站在她的馬鐙上指著潔宜灣,將她所觀察到的和本身對城鎮及城堡的認知串連起來。“這是個很淺的沙灘,從裡面到出口都是,所以當退潮的時候,潮水就會完全流進海里。他們把船停得太靠近了,如果我們要迫使他們撤退,就應該在退潮的時候發動攻勢,因為那時他們的船隻正高高地停在岸上,而且船身都很乾燥。他們像一把熱刀劃過奶油般直搗城鎮,我也懷疑是否還需要防守,因為它實在不怎麼防守得了。或許大家一看到紅色的船龍骨就躲進城堡裡。在我看來外島人已經衝破了第三道護牆,不過克爾伐目前應該還能無限期阻止他們進攻,因為第四道石牆可是花了很多年才完工。衛灣堡有一口好井,而倉庫在此初冬時節也應該有充足的存糧,除非有人叛變,否則它是不會倒的。”狐狸手套停止手勢坐回馬鞍上。“這場攻擊一點意義都沒有。
“她輕聲地說道。”紅船怎能指望熬過如此漫長的圍攻?特別是他們即將遭遇我們的武力攻擊?“
“答案可能是他們根本沒想到會有救兵來支援衛灣堡。”珂翠肯簡潔地說道。“他們可以在城鎮裡掠奪補給品,或許還有其他的船隻會趕來。”她轉頭看著凱夫,示意他騎到狐狸手套身旁。“我沒有作戰經驗,”她這麼說,“你們兩位必須策劃戰術,而我現在就像一位士兵般洗耳恭聽。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看到博瑞屈退縮了。這樣的誠實是值得讚揚的,但卻不總是個好的領導方式。眼前只見狐狸手套和凱夫互相打量彼此。“吾後,凱夫的作戰經驗比我豐富,我會接受他的指令。”狐狸手套平靜地表示。
凱夫似乎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博瑞屈是駿騎的手下,所參與的戰事遠比我多。”他低頭看著他那匹母馬的頸部,突然抬起頭來。“我建議您讓他指揮大局,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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