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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借腹生子瞞天過海,所幸被人察覺,大明太史令工筆史書,從今往後,你也不過是個外面抱來的野種!”
季昀謙愣住了,目眥欲裂,耿楚這是要連根拔起,沒了七皇子的身份,他命如草芥,“你不能這樣!我是如假包換的皇子,你不能控制史官們的言論!”
“哦?”耿楚故作不經意的撫了撫袖口,“一個過了氣的皇子,和一個備受恩寵的攝政王,您覺得史官還會如實記錄麼?七皇子太過相信朝中的機構了,為保社稷穩定,你猜他們會怎麼做?”他抬頭看著籠中如野獸般的人,再怎麼張狂也是待宰的羔羊:“賜白綾三尺、毒酒一杯,金匕一把,怎麼選擇都是你自己的事,留你全屍已經是給你身為皇肆的體面,你好自為之。”
耿楚緩步出牢房,身後的季昀謙還在不斷的叫囂,容他撲騰一宿,反正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六十一】淮月
耿楚出了牢房,顏南卿看著他:“王爺這就要走了麼?”
他點點頭:“嗯,這就上路,回京的路上,勞你多看顧一下陛下。”
“這是自然。”
今天是整頓回朝的日子,天空簌簌的飄起了大雪,季小九剛一起身便看見了外面的雪景,連連喚道:“耿楚,你快來看,外面下雪了!”
她跪在床榻上,扒著窗戶向外張望,帳外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整頓行裝,帳子裡沒有期待之人的回應,她又叫了一聲:“夫君?”
她穿好雲履,披著斗篷下了床,帳子裡的炭火燒的正旺,她沒看見放在她枕邊的書信,在賬內巡視了一圈,見冬姑捧水進來,“陛下醒了?”
“冬姑,你看見耿楚了麼?”
冬姑搖搖頭:“奴婢一早上就沒看見王爺。”
她納罕,顧不得洗漱,心裡莫名的失落油然而生,出了帳外問遍了所有人,都沒有人見過他。
“皇上!皇上!”冬姑從身後趕來,手裡捏著一封信,“皇上,奴婢鋪床,發現了這個。”
她接過來開啟一看,發現是他的筆記,心裡道,他走了。
又一次不告而別。
她心裡難過極了,她以為盛世安穩,兩人終於可以回到從前了,可沒想到,他還是離開了。
冬姑看她眼眶紅紅的,手上的信飄落在地被雪花打溼,自己拾起來一看,安慰她道:“皇上切勿傷心,王爺也是不得已,門中損失慘重,王爺身為一門之主,不好不顧大家的死活,否則誰還肯效力,王爺信中不也是說過了麼,三個月後就會回來。”
“難道親口道別都做不到麼?”她心裡怨懟他,總是自己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總是把自己拋棄,那她這個一國之君當什麼了?
他以為他在喝花酒麼?
頭頂突然一片放晴,雪停了?
她抬頭望見一把油紙傘,轉過頭去,卻發現不是自己希冀的那個人,“顏卿?”
顏南卿容貌清俊,對她柔聲道:“陛下,外面雪大,進帳吧。”說著抬手請她回去。
他打著傘,把她罩在那一小片天空下,她突然駐了足,油紙傘沒停住,雪又落在了她的頭頂,“我要去追他。”
顏南卿重新把傘打在他的頭頂,“陛下?”
她直勾勾的看著他,看的他為難,“我要去追他,雪天他不會走那麼快的。”
“陛下三思。”
“三思什麼?原來他上戰場你們不讓我追隨,說刀劍無眼,這下他走了,你們還是攔著我。”她任性的說道,顏纓纓和蕭衍珩隔著一個帳子都聽到了,兩人趕來,聽明原委,本想勸她不要鬧,可是她不聽,嘴裡一直叨咕著“他要是不回來了怎麼辦?”、“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幾個人拿她沒辦法,最後顏纓纓同意騎馬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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