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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成親的年紀,帝王家的笄禮後通常會選一名門第相當的良家子弟進宮行禮,若女帝覺得床第之間甚為愉悅,便可立為君後,若是差強人意,便會封為侍郎。
“想必鴻臚寺一定早就會擬好名單,此事也不會有太大的出入。”耿楚看著季小九不好意思答話,開口解了她的尷尬,轉頭問蕭衍珩道:“你可知顏將軍要回來了。”
蕭衍珩一和耿楚談起政事來,打趣的笑容收斂了許多,點點頭:“駐守邊疆八年,震懾巴勒有功,顏將軍年事已高,是該回京來休養生息了。”
顏緋顏將軍是明化皇帝親封的鎮殿將軍,本是太子一黨,明化政變時不知為何突然倒向賢王,賢王病逝以後,耿楚便將顏將軍一家便遷往塞北巴勒地區。
蕭衍珩看著耿楚:“雖說當年顏將軍倒向賢王疑點重重,但這麼些年過去了,你總該信了他吧?”
耿楚久久沒有答話,季小九回頭望向兩人,發現耿楚正緊抿著薄唇看著她,發現她轉過來,又偏開目光,對蕭衍珩道:“良禽擇木而棲,顏將軍之所以臨陣倒戈無非是想為他的兒子賺個前程,究竟是赤膽忠心還是狼子野心,單單八年又能證明的了什麼,他若真是韜光養晦,就是被困塞北八十年也不該讓他回來。”說著頓了頓,微微作了個揖說道:“陛下,您說呢?”
這話頭拋給季小九讓她接個措手不及,心裡覺得耿楚虛偽,是因為對朝廷置喙太多怕別人說他目無聖上怎麼地,突然間就轉過來問自己的意見,明知當年她還小,這些自然不知道,只能勉強糊弄道:“不管怎樣,顏將軍有功,此番班師回朝,理應嘉獎才是。”
走到玉衡路的時候,人們都擠擠挨挨的站在灕水兩岸等著子時最盛大的煙火,那煙火師由官家的炮房在城北的郊區燃放,每年的花樣都有不同,去年還炸出了一連串的“神龍鬥舞獅”,本來是分外熱鬧的場面,只可惜季小九去年被困宮中,身邊斷沒有這般熱鬧。
“少爺,那邊魚龍混雜,還是不要往那邊擠得好。”蕭衍珩拉著季小九說道,季小九低頭看著他握著的手,又想起剛才耿楚也是這般拉著自己,倘若她還是畫音公主,今年之後怕就是要被指婚,蕭衍珩也定是其中一位吧?
這麼一想,她突然間覺得他提起那笄禮之事是有意而為之。
正思量此,突然看見煙火在天邊炸出一朵朵盛開的牡丹,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東京城。
蕭衍珩看了之後笑道,“這禮部的人真是越發的會拍馬了,知道今年是少爺的及笄之年,這麼高調的用牡丹作為煙火圖,他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少爺,國色天香麼?”
季小九斜睨著看他:“難道就沒有人提醒禮部,煙花雖美,卻轉瞬即逝,他們這是在說朕的治理的盛世只是曇花一現麼?”
蕭衍珩被她噎了噎道:“少爺息怒—”
季小九哼了一聲,轉頭又去看那墨色天邊的煙火,灕水兩岸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的依偎在一起,不時的發出驚歎聲。牡丹謝幕,天邊一片寂靜,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煙火結束,偷偷交頭接耳的談論著,為何今年煙火如此短暫使,突然有幾顆煙火沿著一條線接連升起,升到半空時一起炸開,連線成一條沖天而飛的“九爪神龍”,人群立刻沸騰一般,發出陣陣驚呼,只見那神龍雖在半空中,卻依然有上升的趨勢,不斷沖天而去,躲進暗色的天際中,又一聲烈響而起,幾顆不起眼的煙火衝上雲霄,蹦出巨龍騰飛的景象。
這創意倒是稀奇,禮部的陳怡是耿楚的人,季小九還本想借此事懲治一下陳怡,這下也只能作罷,無奈白了耿楚一眼,轉身就走了。
“不好了!走水了!”走出沒兩步,就聽玉衡街巷裡一名家丁從巷頭竄出來,灰藍色的底袍,腰上繫著黑色的腰帶,耿楚看清來人說道:“衍珩,那可是你府上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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