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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一聽來了興致,纏著雞小胖問東問西,可腦容量極其有限的jj同學表示記不清細節了,只是安撫姜萌說走一步看一步。
……
中午,沈晴知道兒子心情不好,特意叫廚房做了他最愛吃的松鼠桂魚和灌湯包,原本有些沉悶的別墅裡頓時香氣四溢。
滿屋子飯味兒吸引來幾隻流浪的野貓,滿身皺巴巴的毛髮實在有辱貓主子的優雅,吱哇亂叫的哀叫聲更是一聲比一聲悽厲。
他們成排地蹲在小花園的柵欄邊,為了謀生表現出極大的耐心。
似乎是不給飯吃就賴著不走了。
之前因為小布丁的原因,姜萌都兇巴巴地把它們嚇走,如今小布丁不在了,可能是養寵物的日子裡不知不覺培養出了惻隱之心,姜萌覺得它們有點可憐。
他想了想,大發慈悲地端著一碗桂魚要去餵野貓。
席睿淵擔心小孩兒一高興就上手摸,畢竟是流浪貓,會有很多病菌。
他和沈晴說了一聲便跟上去,看著姜萌蹲下去,認認真真地把小碗遞出去,嘰嘰咕咕地說著:「吃吧吃吧,當是給小布丁積德,下輩子投個高富帥的好胎,還是長命百歲的那種。」
席睿淵好笑地揚起唇角,走過去把小孩兒拉起來,試圖緩解一下氣氛:「衛小豬吃飯嘍~」
姜萌頭一偏避開他的手,飛出一把眼刀,惡狠狠地在席睿淵的球鞋上跺了一下,腳下生風地跑了。
真是的,叫誰小豬呢!
……
小布丁離開的第一天晚上,姜萌就莫名其妙發起了燒。
管家老伯說小少爺從小就這樣,情緒大起大落就容易發燒,小時候因為到處亂跑被沈晴訓了一頓,當晚就燒暈了。
那時候衛騁又好氣又好笑,抱著自家兒子開玩笑說,自己養了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小祖宗。
今天多半是因為小布丁離開又哭鬧了一通,生病的小孩兒晚飯都沒有胃口吃,一個人蜷在毯子裡誰也不理,只顧著悶頭睡覺。
衛騁和沈晴去公司打理事務抽不開身,席睿淵囑咐管家老伯去端稀粥和退燒藥來,自己不放心地上了樓。
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姜萌的床上鼓出一個大包,毯子外露出一顆毛絨絨的小腦袋,和一張紅撲撲的小臉。
席睿淵心疼地皺了皺眉,伸出手貼住小孩兒的額頭,有點熱,溫度不算太高。
姜萌昨晚沒睡好,現在迷迷糊糊地睡得正香,突然有涼涼的東西貼在額頭上,舒服極了。
他不由得輕輕蹭了蹭,濕漉漉的睫毛顫了顫,兩瓣嘴唇半張著,乾澀的喉嚨裡發出類似小奶貓打呼嚕的聲音。
急促而清淺的呼吸一下一下掃著席睿淵的手臂,他的動作一滯,內心的震盪與外界的寂靜形成鮮明的對比,想要將人攬進懷裡好好疼愛的慾望越來越濃烈。
關掉了空調的房間裡有些悶熱,身高腿長的青年雙臂撐在床上,一臉深不可測。
而另一個則睡得四仰八叉,一臉懵懂無知。
兩人無聲對峙半晌,姜萌不知夢見了什麼妖魔鬼怪,小聲哼唧一聲,一隻熱乎乎的腳丫直接蹬在了席睿淵的小腹上。
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這一個無意識的動作似乎打破了某種平衡,席睿淵終是按捺不住地俯下身,一隻手按住不老實的身體,另一隻摩挲著那嬌嫩的耳垂和頸側,小心翼翼地去親吻那渴望已久的雙唇。
四片嘴唇柔柔碰觸,先是蜻蜓點水般若即若離,像是怕驚擾了什麼,親暱地描繪著對方的唇形,溫柔地輾轉,流連。
姜萌被擾得有些難受,小眉毛一擰,張開小嘴兒嘟嘟囔囔說著什麼。
席睿淵低低笑了一下,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明明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