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嬰胎(第2/2 頁)
。”
閆青城點頭應下了,趙子邁卻仍是心中不寧,衝閆白霖道,“伯父,那穆姑娘說,邪祟平時是藏在寄主體內的,這句話細想起來難免讓人心生恐慌。因為這個寄主一定也在閆家,且它在暗我們在明,如此一來,豈不是人人都有危險?”
閆白霖渾身一震,“她是這麼說的?邪祟寄居在常人的身體中?”
趙子邁剛想回答,忽然聽到身邊的閆青城發出了一聲輕呼,一隻手指向躺著的翠筠,“她她怎麼出血了?”
翠筠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上滑下一道血流,看起來她出血的部位應該在被遮蓋住的大腿或更深處。
“找個仵作來看看是怎麼回事。”閆白霖聲音一沉,眼睛裡的光又黯淡了一些。
“這位姑娘有身孕了,剛才流出來的是她胞宮裡未成形的孩子。”仵作戰戰兢兢說完,便束手立在一旁,將目光迅速從那三張震驚的臉孔上移開。
“可可她還未嫁人”過了許久,閆白霖才從口中憋出這麼一句話來。他這個人一向以家風嚴謹為榮,現在發現家中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不禁又驚又氣。
“那孩子不到兩個月,所以這位姑娘的身子還看不出來,現在也無法判定她知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仵作的聲音又低了一些,衝閆白霖道,“不過人死之後流出嬰胎,這種情況雖罕見,也不是沒有過,老爺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閆白霖的注意力卻顯然不在這上面,他現在渾身發抖,全靠閆青城攙扶才沒有摔倒。他走到門外,衝守在外面的小廝大聲怒喝道,“查,一定要查出那個有辱門風的人是誰。”
小廝們應聲就往院外走,可是還未到門口,院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了,閆予池跌跌撞撞闖了進來。他面色蒼白,腳下踉蹌,整個人看起來像丟了魂兒一般。
他像沒看見其他人似的,徑直走到翠筠挺屍的房內,“撲通”一聲在木板床旁跪下。
“翠筠。”他哭喊著,臉上的淚撲簌簌落下,“翠筠,是我對不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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