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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地方抬頭一看,果然在我們頭上有個類似鏡子的東西,只不過也是銅鏡,並不是現代那種玻璃的鏡子,我上下看了一下人頭鼎身的符咒,好像並不認識,也不是古五國文,我轉頭問秦淮,“師傅,這是什麼咒語啊?怎麼還想不是古五國文?”
秦淮一直抬著頭,目光停留在鏡子上,淡淡的回答道:“是滿文,這祭壇估計跟薩滿教有關,跟咱們上次在哈爾濱看見偽裝你父親那家地下發現的差不多,那個是女真族的墓葬,這裡應該是薩滿教的某個祭壇,設計的如此隱秘,看來不是一般的祭壇那麼簡單。”
“不是說是墓葬嗎?那個張元也說這裡是墓葬,如果只是祭壇的話,應該不會放什麼明器,也不會有什麼寶貝可以先給天皇了。”我詫異的問道。
滄道子搖搖頭,“那未必,如果是祭壇就需要信奉什麼東西,如果他們信奉的恰巧是一具屍體呢?那這裡不就變相成為墓葬了嗎?看這架勢,這裡面應該邪性的很。”我頓時一臉黑線,這個古代薩滿信奉的還真特別,那麼多好東西他信奉屍體幹嘛吧。
秦淮在這裡走了幾圈,沒發現什麼機關或者秘密,我們準備繼續往前走,穿過這個大廳,密道又開始變的狹窄,密道周圍開始出現零零散散的壁畫,都是古代人生活的片段,這壁畫顏色極為豐富,我大致了瞄了兩眼,秦淮猜的應該不錯,這裡是薩滿教的祭壇,除了一些遊牧民族的生活片段,還有一些祭祀的畫面,他們穿的衣服應該就是少數民族特有的。
只不過走了幾步,有一副壁畫吸引了我,畫的是幾個人將一副棺材抬進了祭壇之內,應該是裡面的主祭壇,我們還沒看到,這棺材裡躺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睜著眼睛,面目表情非常開心,甚至笑的有點詭異,幾個人將女人置於祭壇中央後,然後三拜九叩,又在下面畫了奇怪的陣法,舉辦了相當盛大的儀式,桌子上的貢品幾乎都快成滿漢全席了。
下一幅是這些人退了出去,這女人在棺材裡依然保持著微笑,我以為她是壽終正寢,所以一直保持微笑,但是從畫中看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十分年輕,第三幅是這些人又回到了這裡,這女人仍然安穩的躺在棺材裡,不同的是女人的腦袋跟之前看到第十個銅人一樣,腦袋的天靈蓋竟然開啟了,他們從那女人的腦袋裡好像取出了什麼東西,而至始至終,那女人都仍然再笑。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戰趕屍
我覺得一陣噁心,估計又是練就什麼邪術的部落,不過單看壁畫也不能太武斷的去評判,當時在沐靈山我以為白鬍子族長他們都是練邪術的,但沒想到事情都因我而起,或者說是夏懿空而起,至今想起他,我仍然是滿滿的感激和辛酸,秦淮說那些族人已經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我也不曾細問。
最後一幅壁畫就是這群人抬著這個女人腦子裡面取出來的東西走在前面,而那個女人竟然站起來跟在最後,她的頭跟第十個銅人一樣,已經完全開啟,這一次那女人的眼睛好像再看我們,臉上仍然是詭異的微笑,我覺得有點毛骨悚然,轉向秦淮問:“師父,這女人是祭品嗎?這女人的腦袋這麼大開也能活?還能自己走?”
滄道子全身抖了一下,說:“連老朽看著都覺得疼,這應該不是真正的薩滿教,而是薩滿的一個旁支,老朽從來沒聽說正宗的薩滿教之中有這麼殘忍的邪術,小曦姑娘,你經歷如此之多,難道還想不明白一點,行走之人未必都是活人。”
我頓時恍然大悟,“難道這女人是粽子?他們取那白色的東西是腦漿嗎?好惡心,這個民族難道是有腦漿崇拜?”我頓時想起剛剛滄道子評論那十個銅人,還說什麼到了一定境界大腦跟宇宙之間沒有界限,我也是醉了。
秦淮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搖搖頭,說:“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從這女人的頭裡長出了什麼東西。”還沒等我反應秦淮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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