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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十分能明白靜梧的這種感覺,子淵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座橫亙的高山,只能仰望,不能翻越。
面對他的時候,那種感覺總是如在夢中一般,總是讓人忐忑不安。
他一笑可以驚豔天下。
那萬人景仰的男子,他哭,又會如何呢?
阿薰分不清楚對子淵的感覺,很矛盾,想靠近他,又不敢靠近。
“那靖陽王呢?”阿薰忍不住去望那個沉醉在夢幻中的男人,覺得他才是最可憐的。
“王妃死了之後,東豫王也走了,父王一直在悲痛中度過,芳兒出生之後他就開始沉湎在酒中。”靜梧握了一下阿薰的手,輕聲說:“父王希望見東豫王一面,這是他最後的願望。”
阿薰心中一凜,頓時有不好的預感:“王爺他……?”
靜梧一笑:“沒看見東豫王,父王都會一直撐下去的。”
阿薰知道今晚是走不了了,而且她還知道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那便是子淵本身就抗拒著靖陽王府,所以他絕對想不到阿薰會躲到這裡來。
那她在這裡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想到此阿薰高興起來,和靜梧悄悄退出這座院子,黑夜中兩個人並排走著,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今晚你準備逃走嗎?”靜梧停下腳步看著她。
立志選妃
阿薰心虛地笑了笑:“反正我現在決定不走了,呵呵。”
“那好,你說了不走就要守諾!”靜梧高興地走了兩步,轉身看著她,“你要是敢逃,我抓到你一定不會放過你!”
阿薰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靜梧的樣子十分幼稚,像個孩子一樣,她自從來到古代,還是首次遇見這麼單純的男人呢。
不過眼前的少年確實容易讓人想親近,特別是他笑的時候,可以忘記所有憂愁。
第二天大早起床,翡翠就拉著阿薰問:“昨天晚上我起夜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床上,你去哪兒了?”
她和阿薰同是靜芳郡主的貼身丫鬟,所以兩個人住同一間房,不用和其她侍女擠一間屋子,這就是貼身侍女和普通侍女的區別了。
阿薰笑笑說:“你不知道,昨晚我肚子痛,出去找廁所,結果迷路了,哎……。”
翡翠知道她有時候犯迷糊,也沒多問,便一起往靜芳的房間去,伺候郡主起床了。
阿薰在旁看著翡翠幫靜芳郡主梳頭,這種複雜髮型看著都嫌累,更別說讓她學了,看了半天硬是覺得彆扭。
可是靜芳郡主自從她打贏了靜梧,就開始對她特別好,一般不用做什麼事,只需要每天看看幾個侍從練練武,下去和他們有樣沒樣過過招就行了。
小日子那叫一個愜意,她就乾脆賴著不走了。
靜芳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幽幽嘆氣說:“這一次沒找到公子墨,真是遺憾。”
回來的路上阿薰已經聽說過那位公子墨,以琴驚動天下的少年公子,靜芳郡主去拜訪他,是因為想從他那裡學的絕世琴藝,好在三年後為太子選妃時能一舉奪魁!
可惜公子墨行蹤飄忽,沒人知道他究竟在哪裡。
阿薰忍不住說:“為什麼一定要學琴呢?也許太子殿下不喜歡琴,那郡主不是白學了嗎?”
靜芳身體一震,抬頭看著阿薰,她倒是沒有想過這一點,如果太子不喜歡琴怎麼辦?
成長
“郡主知書達理,也許太子殿下就喜歡知性的女子。”阿薰暗暗想誰會比我更瞭解那個大變態呢?一天到晚看書練武玩弄心計,琴那麼優雅的東西,應該是連陌那種風流公子喜歡的東西。
“總之我不可荒廢,沒有公子墨指點,我也要學一手好琴藝,當然其它也不能荒廢。”靜芳暗暗下定決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