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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眼角瞟著我,一臉壞笑。
我收腹,握拳,&ldo;那還等什麼啊,麻溜的,直奔五捨去啊!&rdo;
魏大頭用根鐵絲,幾秒鐘就捅開了五舍的門鎖。
整棟樓黑漆漆的,一片寂靜。
日期:2010-2-16 22:04:00
23、
這四層樓似乎分外漫長。
我們身上帶了探險裝備,手電,零食,礦泉水,蠟燭,打火機,以及一副嶄新的80分撲克牌。
手電微弱的光亮在五舍無邊的黑暗中,像是一艘大海中風雨飄搖的小舟。遠遠的零星爆竹聲像與我們是兩個世界。魏大頭牽著王嘉的手走在前面,我後面是李大嘴牽著薛青青的手。
恐怖是親暱最好的催化劑,我是在實踐中認識到這個定理的。
拐了一層又一層,終於到了四樓。魏大頭如法炮製開啟409的大門。
屋內一切依舊,只是物是人非。沒有我想像中的可怕,有點淡淡的親切和傷感。不知道周謙此刻是否安好,他能吃上年夜飯的餃子嗎?
李大嘴和魏大頭出力,將小谷和y男的桌子拼在一起,中間點上蠟燭,擺滿零食,一個臨時牌場就這樣搭建起來。
王嘉不會打牌,於是她坐在魏大頭旁邊,看我們四個大呼小叫開始打牌。
彷彿是因為太過寂靜,我們反而要製造出熱鬧的聲音驅散內心的不安。倒是薛青青和王嘉比較坦然,大概年少熱血,不知道光明的背後是黑暗吧。
我和魏大頭搭檔,李大嘴和薛青青一夥。平心而論,薛青青牌打的不錯。但她怎麼會知道她的對手是誰?那可是曾經幹掉過哲學系的考古黃金牌搭檔‐‐梁珂和魏大頭。
我想薛青青在有生之年一定會後悔那晚和我們在409打牌。同樣,我也敢賭10塊錢,李大嘴的後悔程度,一定遠遠超過薛青青。
命運的猙獰和凌厲不常顯露。但只要一瞬間,足以讓我們消化一輩子。
日期:2010-2-16 22:31:00
24、
我不知道除了周謙和我以外,是否李大嘴和魏大頭也看到過那個黑衣女人。而且時過境遷,經過一年多的時間,我也不敢完全肯定自己當初看到的到底是不是黑衣女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暗示造成的眼睛錯覺。
在409裡打牌的時候,我一直時不時東張西望,想看看在蠟燭的光暈之外,是否有可疑的黑影出沒。
王嘉說:&ldo;師姐,你在看什麼?你弄的我心裡毛毛的。&rdo;
李大嘴面不改色造謠道:&ldo;她習慣打牌的時候偷看人家牌,不然怎麼贏呢?&rdo;
大家絮絮的說了些閒話,其中不乏兩位大神和新生的打情罵俏。除此以外就是令旁人聽起來甚是無趣的考古專業討論,我們引導著兩位誤入考古泥潭的迷途羔羊,硬是將枯燥無趣的考古事業說成天花亂墜般天下第一有趣的職業。
考古系應該給我們發獎金。普天之下又何嘗有我們這麼熱愛專業,吹捧本系實力的學生?
就在魏大頭漸入佳境,開始口若懸河的講他在四川某地的考古經歷時,薛青青忽然插嘴道:&ldo;誰把窗戶開啟了,大冷天的穿冷風。&rdo;
魏大頭哈哈一笑,&ldo;沒人開窗戶啊,肯定是你穿少了。你們這些女孩子啊,從來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rdo;
大概他覺得自己很幽默很有型,自顧自的笑了一會,見我們臉色都有點發青,這才停住笑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薛青青聲音顫抖道:&ldo;剛,剛才,很明顯的,我背後一陣冷風。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