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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咕咕和雯子聽到點什麼動靜,讓她以後還有什麼老臉面對姐妹們啊。
不過季言深顯然沒在怕的,沒給莊夢蝶反應的時間,終於深深的吻住了從昨晚就開始心心念唸的那張小嘴兒直接把姑娘所有的聲音,都封印了起來。
男人的吻,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洶湧如濤,讓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而眼前的男人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緊緊的攀著他,但求活命。
也不知道被季言深親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聲音,反正結束的時候,莊夢蝶暈頭轉向的,渾身癱軟,被季言深抱著放到了床上。
稍稍滿足了一些的季言深用食指擦掉姑娘唇角的水跡,看著姑娘雙眼迷離,剛壓下去的欲/望又湧了上來,害怕自己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嚇到姑娘,他咬咬牙,站了起來,去門邊把孤零零的行李撿進來。
「我晚上不要跟你睡。」感覺嘴巴被親腫的莊夢蝶看著季言深把兩人換洗的衣物拿出來,在床上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雖然昨天和季言深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當時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還是沒有過啊。
季言深扔了手上的衣服,坐在床上,胳膊撐在姑娘身側,居高臨下輕聲反問:「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看著身上男人危險的眼神,莊夢蝶更緊的抱住弱小的自己,最終還是向惡勢力妥協:「我,我什麼都沒說。」
第38章
話剛說出口, 莊夢蝶就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向惡勢力低頭呢。
抬了抬自己的斷腿, 莊夢蝶嘴一撇, 行吧, 社會主義接班人現在身負重傷,得忍辱負重。
光是這麼看這姑娘,季言深就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忍耐。
突的, 莊夢蝶看季言深兩隻胳膊一軟, 心裡一緊, 閉著眼睛大喊:「冷靜一點,深哥你冷靜!」
然後就感覺身邊的位置一塌,扭過頭去, 睜開眼睛一看,季言深捂著眼睛無奈的笑。
「這條命, 早上交代在你身上。」季言深也側過頭, 看著姑娘水潤澄澈的大眼睛:「明明長的跟妖精似的, 你怎麼就不學學盤絲洞的前輩們,吸乾你的男人呢。」
莊夢蝶眼神無辜, 輕輕舉起受傷的蹄子:「這不是輔助作案工具受損了嘛?」
「哎, 全世界估計沒有比我更命苦的男人了。」前三十三年, 對人生中遇到的男男女女都不感興趣, 心無所繫活了三十三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想一起操練的,姑娘受傷了。
莊夢蝶看著季言深感慨,糾結的皺了皺眉頭:「你別這麼說,我晚上跟你睡了。」
「你這姑娘, 說的我跟個騙睡的怪蜀黍似的,」季言深測過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姑娘,點了點自己的嘴:「你嘗嘗,我現在嘗起來肯定是苦的。」
你可不就是個騙睡的老男人嘛,莊夢蝶在心裡嘀咕一聲,然後臉上掛著乖巧的笑,噘起嘴巴就親了過去:「你苦沒關係,你嘗嘗我,我甜。」
不過莊夢蝶只是淺淺的親了一下,馬上退開:「苦慣了的人,不能吃太多甜頭,不然以後就過不了苦日子了。」
季言深無奈的笑,哄小孩兒呢。
兩個人在房間裡磨磨唧唧,等收拾完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其他幾個已經去果園裡逛盪了一圈,白鴿拿著跟小魚乾逗腳邊躺著老闆娘養的橘貓。
程昱澤身邊放著魚竿,正在和魚食,看起來一會兒要去溪邊釣魚,聽到聲響,抬頭看了小鴛鴦一樣:「捨得出來了?晚上我們去溪邊兒燒烤,釣魚的活兒就交給你了。」
「啊?」被點到名,莊夢蝶有些無措:「二哥,這麼多年,你見我釣過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