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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深默默挪了挪位置,擋住莊夢蝶的眼神,然後抿著唇一臉不高興。
莊夢蝶覺得頭上投下一片陰影,抬頭一看,小老闆一臉的不高興,楞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眼睛都帶著笑:「放心吧,小老闆,在我眼裡就是最帥的,就翁大少長那樣,入不了我的眼,我哥,二哥,許清淮哪個長得不比他帥啊。」
雖然被姑娘哄了,季言深心裡還是因為姑娘的注意力被翁涵簫吸走,略顯不快,於是過去把氣撒在了翁大少身上:「老翁,去,把火生上。」
翁涵簫當時就蹦了起來:「你叫誰呢?不是說了別這麼叫我嗎?」
「哦。」季言深沒有感情的應了一聲:「涵簫?」
「沃日,」翁涵簫也不知道哪兒惹著這少爺了,認命的過去抱柴火:「你還是連名帶姓的叫我吧,不都這麼過了二十多年了嗎?」
翁涵簫這名字,合起來叫怎麼叫怎麼好聽,分開來總有點怪怪的。
孫雯雯因為穿串,十個手指頭,六個戳破了,貼上了創口貼,大爺似的等著一會兒看火。
日頭漸漸都落了下去,夜風吹起,有些涼,姑娘們都穿上了小外套,許清淮跑過去把大燈開啟,畢竟在小河邊,抹黑行動還是有些危險。
因為好玩,在國外有豐富的露營經歷,翁涵簫生火倒是駕輕就熟,沒一會兒就生起了火堆兒,跑過來把抹好料的小雞拿過去架上。
那隻最兇的大公雞因為肉比較老,不太適合烤著吃,因為讓老闆幫忙帶回去,真空包裝裝上,放冰箱裡了,準備明天走的時候,帶回城裡。
姑娘給雞做了馬殺雞又抹了料,兩隻手都油膩膩的,看著季言深趁他不注意,調皮的伸手,迅速的摸了一把他的手,然後得意地笑:「小老闆,現在咱兩的手都髒了,你快去打水來洗吧。」
季言深無語,伸出被摸的油乎乎的手嚇唬的要往姑娘頭髮上抹,嚇得姑娘緊緊的縮在椅子上:「別摸我頭髮,摸我頭髮,跟你翻臉。」
季言深拿乾淨的那隻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貼在她耳邊低語一聲兒,然後莊夢蝶的小臉就在夜色中悄悄紅了起來。
沒一會兒,季言深就拿盆打來了水,抓著姑娘的小手往盆裡按,莊夢蝶這才發現,小老闆打的還是溫水,嘴角不由的掛上甜蜜的笑。
原本因為大獲豐收,想炫耀一下的程昱澤,一回頭,就看到鄰家小妹兒,一臉嬌羞的被學弟洗著小手,兩人好不甜蜜,孫雯雯和許清淮照例打打鬧鬧,這會兒看起來也是十分刺眼,就連第一次見面的白鴿和翁涵簫只見,都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程昱澤頓時失去了興趣,他一條資深單身狗,究竟來這裡幹什麼,為了吃狗糧吃到肚子爆炸嗎?
沉浸在蕭瑟的背景音樂中,程昱澤動作利索的把小溪魚開腸破肚,動作畫面極其血腥,充滿了馬賽克。
殺洗了小魚,程昱澤又開始咣咣咣的切辣椒,準備爆炒小魚兒。
看著他充滿殺氣的動作和背影,挪到火堆邊烤雞的莊夢蝶怕怕的扯了扯季言深的袖子:「我二哥咋了?」
季言深看了一眼嚇到自己姑娘的男人:「誰知道了,估計是單身久了,大姨夫不調吧。」
明火烤雞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所以沒人替莊夢蝶的手,她就舒服的窩在寬大的椅子裡,烤著火,吹著涼涼的小夜風,十分悠閒。
烤串這活兒不是姑娘們幹的,所以前半程忙活完了,後半程就該男人們上場了,姑娘們就空閒了下來,抱著水果筐,搬了椅子,排排坐。
看著小老闆撩起袖子,點火燒炭,準備烤串,莊夢蝶眼睛裡都是他,這個男人,穿起圍裙也這麼帥。
「別看了,夢夢,眼睛都快飛他身上去了。」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