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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言深哼聲反問,低沉的聲音,在略顯寂靜的老城中,越發清晰。
「這麼說吧,那種情況,你是我老闆,我要是不幹點什麼,明天這事兒傳出去,你允諾我的多一個點的年中獎,我還能拿著幾塊啊?說不定馬上我就得倒貼你了。」心中告誡自己千萬要抵抗住男色的誘惑,莊夢蝶慫裡慫氣的往後退了一步,這才敢抬起頭來,裝的兇巴巴的對上季言深的眼睛。
季言深的眼睛裡含著笑意,微微彎曲的雙眼,儘是自己的倒影,像是一汪深潭,探不到底,讓人眩暈。
「就因為這個?」不知道是要說服自己還是要說服莊夢蝶,季言深繼續追問。
莊夢蝶惱羞成怒,抬腳給他小腿上來上一下:「那不然還能因為你長得好看?快走,蚊子咬死我了,你要在這裡餵蚊子,你餵吧。」
完了,姑娘炸毛了。
季言深無聲的笑了笑,邁開步子上前,並排走在莊夢蝶身邊:「我長得這麼好看,真的不能是因為我好看嗎?只要你說我好看,年中獎再給你一個點?」
莊夢蝶昂首挺胸拒絕誘惑:「你看我像為金錢折腰的人嗎?」
果然如莊夢蝶所說,兩人走了二十來分鐘,到了大路上,開啟手機軟體,又等了五分鐘,才叫到了車。
「深深,我先睡會兒,到了叫我。」因為是出來蹦迪的,所以莊夢蝶穿了一雙十厘米的細跟,走了將近半小時,累得不行,上了車就開始哈欠連天,沒過五分鐘就開始頻頻點頭,打起瞌睡來。
看姑娘滿臉的睏意,乖巧的縮成一團,靠在車窗上,季言深伸手把她撈了過來:「靠著兒吧,你這腦袋,一會兒把人車玻璃敲碎咯。」
莊夢蝶困得懶得搭理他,只是撅了噘嘴,表示不滿,靠在他的肩頭,雙手捏著自己的包,迷迷糊糊,沒一會兒,就迷糊了過去。
這姑娘,對自己也是真放心。
或者說,她放心的不是自己,是程昱澤,因為自己和程昱澤的關係,所以她才會對自己沒什麼戒心。
怕車開起來抖的她不舒服,季言深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讓姑娘靠的跟舒服,然後遞給司機兩張紅票子:「師傅,麻煩開穩點。」
司機自然高興,接過毛爺爺,車技瞬間成熟了許多。
兩個人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因為別墅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季言深無奈把莊夢蝶叫醒:「醒醒,夢夢,到家了。」
聽到聲音,莊夢蝶睜開眼睛,果然看到熟悉的風景,迷迷糊糊的跟著下了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想到還要穿著高跟鞋走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家,莊夢蝶就想原地躺倒。
看著頹廢的姑娘,季言深嘆口氣,脫下自己的鞋子,放到莊夢蝶腳邊:「穿我的吧。」
莊夢蝶睜大眼睛看著季言深,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鞋子:「深哥哥好人做到底,能幫我把鞋子脫了嗎?」
「我還不如揹你進去得了。」季言深無奈加深,蹲下身子,解開姑娘腳上的鞋釦。
武裝了一晚上的雙腳得到解放,莊夢蝶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踩著季言深大大的休閒鞋,來回晃悠:「那可不行,我穿的是短裙,不會讓你背的。」
說完把高跟鞋拎起來一左一右,一甩一甩的往前蹦。
小區的步行道上,很多路段上都鋪了鵝卵石,這一路大保健過來,季言深覺得自己可能已經命不久矣,哪哪兒都疼。
「晚安啦,深深,謝謝你的鞋。」終於回到家,莊夢蝶穿上自己的粉色毛球拖鞋,道了晚安,哼著歌蹦蹦躂躂上了樓。
一直保持著紳士微笑,站在玄関口的季言深看著莊夢蝶上了樓,這才破了功,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腳底板:「要命,好好地平路,鋪什麼鵝卵石